的毒早已被我化解。而那毒我也派人查過了,是屬於神毒人的。以你的年齡和身材來看,你絕非神毒人,那就只有另外幾種可能。或者你偷了神毒人的毒藥,或者你就是她的女兒,祁天晴!而能神不知鬼不覺偷到神毒人毒藥,還引不來她報復的,至今江湖上恐怕還無一人。如今,恐怕就剩一種可能性了。”
“咳咳……沈韓,我,是先生!你,居然對我不敬!”
“先生?你分明就知道這女子的身份,你想幫秦漫修!一如你易容進周府也想救他出去一般!”
“哈,哈哈,咳咳,這,這是我聽到的最可笑的一個笑話,你,居然殺我,還要舉出這麼大的幌子,可,有,有人信,信你嗎?”祁天晴的胸口不停帝痛著,自己的功夫原來如此不濟,竟接不了沈韓的一掌。啊,不好,怎麼手掌發黑!
“沈韓你這個混蛋!咳咳……你居然對我下毒!”
“呵呵,先生,你不是用毒解毒的高手嗎,這點小毒還難得了你嗎?”說著,沈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出手。
就在快接近祁天晴時,一個身影掠過,祁天晴和孟靈都被掠到了秦漫修一側,是沈雲城。秦漫修的心一驚,他不該現在出來的,他不是沈韓的對手。
“原來以為收拾了這個小丫頭,再找你算賬的,你倒自己出來了,好,很好!”
“他是先生,義父怎麼可以殺他?”
“哈,哈哈!義父?你還沒演夠戲嗎?用化屍粉化了先生的屍體,又李代桃僵,讓她取代了先生的位置,你以為可以做奠衣無縫嗎?”
此時,有一個人緩緩走到沈韓的身旁,竟是先生身邊的家僕。
“先生,你可知這綠色戒指的用處?”只見那家僕不慌不忙的拿出一隻與祁天晴手上所戴完全一樣的綠色戒指,套在了手指中央。
“呸,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這裡和我說話?”
“先生不知,那就讓在下教教先生。”只見那家僕用手一錯戒指,戒指中便奔出一條天蠶絲線來,彷彿長了眼睛一般,直取祁天晴。
祁天晴待躲,那條天蠶絲線竟不依不饒,直至纏上祁天晴的手腕,血,瞬間滲出。沈雲城趕忙用劍去割斷那絲線時,可在劍碰到絲線之前,那絲線竟似先知一般,先行退了回去。而祁天晴的手腕上則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印。
“試問,一個戴錯戒指的人,一個連綠色戒指的秘密都不知道,更不知如何避開這戒指中奠蠶絲線的人,又如何能是先生呢?”
棋差一招!居然以為在談正事時打發開這家僕便沒事了,最後還是栽在了這個家僕的身上!早知就不該婦人之仁,殺了他,讓林雨薇再次李代桃僵才對的。
“呵呵,沒話說了?那就受死吧!”
沈韓往這來攻,沈雲城卻不接招,反而往後一退,可惜,他手中的兵器還沒接觸到王妃的脖頸,劍竟出乎意料的偏了方向,而同時,沈雲城也結結實實的受了一掌,身體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
控制兵器的,是周欣然。
“沈雲城!”祁天晴趕忙跑去扶他起來,還好,只是一陣強烈的咳嗽,加嘴邊流了些血,卻不是致命傷。可是在強大對手的面前身體受傷,就等於致命傷了。
“哼,死倒臨頭,還在妄作掙扎,真真與小丑無異!”家僕見到沈雲城還要提起劍與沈韓再戰,不免嘲笑道。
可是,話音剛落,莫名的就感覺肩頭一痛,看時竟是一根針。而對面,祁天晴卻也咳得更厲害了。
“哈,哈哈!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都這時候了,還玩針……”可突然,家僕的臉色一變,渾身也跟著抽搐起來。
“呵呵,真是個不長記性的東西,都說我的母親是神毒人了,而我,就是江湖上人人聞名變色的罌粟花,祁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