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一般。
“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音後,白色的寒氣竟然瞬間的瀰漫而出。那道原本威力巨大的劍氣,則是在那白色的寒氣中,立刻停了下來。一道劍型的冰塊,就這樣的停在了空中。
當那鑄劍門的高手回過頭的時候,一雙冰冷的毫無感情的眸子,深深的刺激了他。看著那雙冰冷的眸子,那鑄劍門的高手只感覺心中一片冰冷,那種感覺,彷彿是整個人掉入了冰水中一樣。刺骨的冰寒,讓人冷到了骨子裡。北方雖然冷,可是卻不及眼前那白衣少年的目光冷。這一刻,這位鑄劍門的高手,竟然有了一種害怕的感覺。
“咔嚓”又是一聲,眾人甚至沒來得及緩過來勁,白色的寒氣便是從再度的瀰漫開來,直接將那鑄劍門的高手徹底的籠罩。
刻骨銘心,完全可以用這個詞形容的寒意,在瞬間瀰漫了整個庭院。
白色的寒氣中,人們彷彿看到了一絲絲的晶瑩的光。
這光,潔白無瑕,晶晶瑩剔透。如同水晶在陽光下折射出來的光采,又彷彿黎明前的那一絲光芒。就好像天邊,那來自極北之地的星光。
在北方之地的傳說中,雪宮,是傳承於偉大的月神的分支。他們,代表著雪得潔白,雪的無暇。同樣,他們也代表了這月神的神聖。就彷彿那亙古不變的明亮的月光一般,據說,那神聖的月光,能洗淨人世間乃至天地的一切的罪惡。滌盪淨化天下的一切黑暗,直到天地純白……
白色的寒氣散盡後,一尊清澈透明如泉水一樣的冰晶,不應該用冰雕形容才更為合適的人形冰塊,就那樣安靜的僵立在那裡。甚至,那名鑄劍門的高手,還保持著臉上那一刻的驚訝,還有一絲的恐懼。彷彿,那冰塊的寒氣,把時間都冰凍住了一般,一切都停留在了那一刻。
絕對的快速,絕對的寒度。甚至只是一個呼吸的事情,剛剛還活生生的人,就變成了這樣的一個冰雕。這一刻,所有人的內心都震撼了。縱然是那些鑄劍門的高手,眼中也帶著恐懼。或許,他們可以毫無顧忌的對北堂家族的尋常的護衛出手,然而,當他們要面對一個修為明顯比他們高,出手也比他們狠得對手的時候,他們也是會害怕的。
“是……。你!”北堂靈雀的話語有些顫抖,面對這個自己從雪原和雪聖女他們一起救出來的男子。北堂靈雀按理說不應該擔心和害怕的,可是在看到青羽的那個舉動的時候,她也有點害怕青羽此刻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冷漠還有似乎是主宰一切的氣質。這種感覺,讓你情不自禁有一種眼前的這個男人,掌握著你生死的感覺。北堂靈雀可以肯定,沒有人願意有這種感覺。這種感覺,真的不太舒服。
青羽沒有答話,寒冷的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眾人。接著,輕輕的邁出一步,一股股白色的寒氣,在他的掌心來回的浮動。就好像一團跳躍的火焰,隨心所欲……
“寒氣,你是雪宮的人?”看到那白色的寒氣,領頭的那名鑄劍門的弟子眼中恐懼之意更盛。看到青羽手中的那團寒氣,他的腦海迅速的掠過了一個可能。要說天下間,用火的宗派多不勝數,用毒的也是大有人在。可是,要是說誰的攻擊手段是寒氣,那恐怕只有一處地方。極北,雪域。而在那雪域之中,只有天地聞名的雪宮,才有這樣的功法。
雪宮的人由於修煉的功法不同,身上都帶著濃重的寒氣之感。因此,當青羽施展出這股濃烈的寒氣的時候,那鑄劍門的人已經在心底猜出了他的身份。
一邊的北堂靈雀看到鑄劍門的那人這樣問,不禁的有些好奇起來。當日在雪原之上,她也看到過雪聖女對當日的那兩名鑄劍門的高手出示了雪宮的雪月雙花旗。按理說,他們回去應該會將這事情告訴鑄劍門的。可是,現在看起來,這些鑄劍門的人手,似乎毫不知情。
北堂靈雀不知道的是,當日那中年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