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執念太深,恐成心魔。”血仇說。
“你說的是我,還是你自己?”蔡東問。
“都有吧。誰讓咱倆是臭味相投的兄弟呢?”
“我家紅煙一點都不臭,美的很,香的很。”
聞言,周圍的女修全都笑出了聲,血仇也是苦笑連連。
“行行行,我們還是談正事吧。再被你胡鬧下去,我的才智也會消失。”
“切,我的才智才沒消失呢。”
歡笑一陣後,上官伶、宇文菁、南宮雨青分別講述了各自宗門的現狀。
“與我所猜想的一樣,經歷了七年的事情,他們已經沒有辦法迅速聚集元嬰期的修士。所能指望的”
“只有你準備的拍賣會。”蔡東補充道。
“不過,這裡是更深的陷阱。”
“更深的陷阱?”
周圍的幾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蔡東問出了疑惑。
“我們都已經猜到你準備了陷阱,那能告訴我們實情嗎?”
“只有一部分,可以嗎?”
“可以。畢竟我們的身份隨時都有可能暴露。”
“那好。”血仇解釋說:“此次的目的有三,其一,讓各宗門的元嬰期修士自相殘殺,以此削弱他們的實力;其二,讓各宗門互毆,因此生出嫌隙;其三,牽扯出那些隱藏極深的半步化神。”
聞言,周圍的幾人沒有表現出多少的驚訝,這倒是讓血仇驚訝了一番。
“你們都已經猜到了?”
“不算全部。第一和第二點,就算是蠢貨也能猜到,第三點倒是有些意外。還有”
躊躇片刻後,蔡東還是問道:“這些並非全部吧?”
“這些還不足夠?”
他懷裡的範映霞滿臉驚訝地問道。
“至於他隱藏了何事,我確實不知。但我們有神魂感應,我能感知到他隱藏了事情。”
“抱歉,那些事情極為重要。暫時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行吧。你不說,自然有你的理由,我們不問便是。還有,我和師姐從未見過霸武宗的半步化神。”
“對。確實未曾見過。”宇文菁附和道。
“我們天啟書院除文長老以外,似乎也沒有。”南宮雨青說。
“而且,文師兄的情況有些特殊。通常來講,以他的修為應該被安排為各部堂的主事長老,但他卻是普通的授課長老,並沒有絲毫的特權。”範映霞補充道。
“這應該是文道友主動要求的。他不想被宗門隱藏,只得隱藏修為作為普通的授課長老出現。”
“被宗門隱藏?聖子何意?”
隨後,上官伶補充道:“我曾見過三位半步化神,但全是壽元將近的老太婆,應該沒有威脅。”
“能出面的,應該就是沒有威脅的。”
“聖子,能講解給我們聽聽嗎?”懷裡的女修問道。
“好。不過要換人了。”
“那我也要伶兒師姐那樣的待遇。”
“可以啊。但你要好好忍耐。”
伴隨著手掌的遊走,女修的低喘聲緩緩響起,聽得其他女修滿臉的羞紅。
最後,所有的嬌喘化作一聲啼鳴,久久迴盪於浴池。
將癱軟的女修移到一旁,另一位女修直接撲進了血仇的懷裡。
“哥哥好手段啊。”
“那隻能說明,弟弟不行。”
“誰說的?我們家東東很行的。”
範映霞怒聲反駁,抓起蔡東的雙手直接放在了高聳的山峰。
“嗯。弟弟果然很行。”
“就是就是。”
看著一唱一和的兩人,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