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歹看看啊。”
那位女修扯開衣襟,不死心的說道。
“抱歉。沒時間。”
伴隨著話音,濃郁的血霧瀰漫而出,眨眼間,已經將那支隊伍掩埋。
所有人皆知,血仇在為她們調理身體,治癒傷疾。
然而,接連傳出的呻吟聲卻勾起了她們的興趣。
“這人是誰?”
“應該是花姐。”
“哎?連花姐那樣純情的少女都被血仇肆意玩弄?真是太震驚了。”
“你能再誇張一點嗎?”
“沒事做嘛。話說,花姐的聲音挺勾人的。真不知道血仇能不能頂住?”
“你說,治療一次需要多長時間?”
“哎~~你想什麼壞主意呢?”
“沒事。竹筍可以短一點、小一點,但能吃到就行。”
......
聽著姐妹們的虎狼之詞,呂曼曼等人皆是扶額嘆息。
兩刻鐘後,血霧收斂。
一道道氣喘吁吁的身影躺於地面,她們或是衣衫半敞,或是香汗淋漓,又或是臉頰緋紅,又或是醉眼迷離......總之,是一幅令人遐想的畫面。
“血仇,你都做了什麼?”潘姚問。
“調理身體,治癒傷勢。你不是早有體會嗎?”
“哎?姚姐何時學會的‘惡人先告狀’?”
“誰是惡人?我只是想提醒血仇,不要做得太過分。”
“沒事沒事。再過分的事情,曼曼都體驗過。這點事情不算什麼。”卓佩佩拱火道。
一時間,所有的視線全部聚焦於呂曼曼,從而讓血仇得以抽身。
兩個時辰後。
包括築基期在內的所有女修全部接受了治療,因此,庭院內一片狼藉。
“夫君,今日之事確實有些過分。”
呂曼曼指著東倒西歪的女修們說道。
“沒辦法。實在沒時間。否則......”
血仇摟住呂曼曼的腰肢,直接吻住了她的香唇。
熱浪從舌尖蔓延,甘甜之味很快填滿了口腔。
“夫君好壞。姐妹們都看著呢。”
呂曼曼推開血仇,嬌斥道。
“好好好。等夫君修行回來,再好好欺負曼曼。”
血仇環視一週,問道:“我應該帶走哪些人?”
“元嬰期由佩佩帶隊吧。具體是誰,應該無所謂。”
“這麼隨意?”
“難道夫君喜歡厚此薄彼?”
“怎會?所有人的機會都是一樣的,只是遲早的問題。此次拍賣會持續一月之久,所以,時間多的是。”
“如果是這樣,還請夫君做出決斷。”
“行吧。資質稍好的,我先帶走;資質稍差的,等調理好身體再進階。如何?”
“妾身沒有異議。”
隨後,血仇走入人群,將一具具癱倒的身體封印進卷軸裡。
另一邊。
“佩佩,夫君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可以貪吃,但不能過分。”呂曼曼傳音道。
“曼曼,你講什麼呢?妾身怎會偷吃你的夫君?”
“夫君的舌尖有你的味道。”
“那個......抱歉,沒忍住。”
“沒事。夫君剛剛體會魚水之歡,定然心有嚮往。但我們絕不能讓那群騷狐狸玷汙夫君純潔的身軀。明白了嗎?”
“曼曼,難道你聞到了?”
“不用聞。阮青蓉的騷味,我隔著十丈遠都能看到實體。”
“呵呵呵......”
卓佩佩一陣苦笑,她原以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