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有話說?”蔡東問。
“對啊。若我不說,你們夫妻之間肯定出現隔閡。我怎能揹負起那般沉重的罪責呢?”宇文菁聳聳肩,很是無辜地說道。
“菁兒,講正事。”宇文紅煙正色道。
“是是是。”宇文菁收斂表情,認真道:“對於真元的認知,你們有著很嚴重的錯誤。例如師弟,你認為只有元嬰期的真元才能幫助到元嬰期,所以拒絕了金丹期的真元。”
“對。可有問題?”
“不僅有問題,問題還很嚴重。簡單來講,元嬰期的真元是為化神期準備的,金丹期的真元才是給元嬰期準備的。”
“還能這樣?你為何不講明?”
蔡東看向血仇,質問道。
“其一,你沒問;其二,你拒絕了我的提議。”血仇說。
“行行行,我認錯。我願意用金丹期的真元。”
“等等。”宇文紅煙焦急問道:“東兒和恆燕都是金丹期,他們能有金丹期的真元嗎?”
“怎麼講呢,如果你想快速提升修為,就用同階的真元;如果你想穩紮穩打,就用低一等階的真元。此外,我還有一個提議。”血仇解釋說。
“什麼提議?”蔡東問。
“本源真血的效用,你們應該有所聽聞。”
“難道說,你想把你的本源真血分給我們?”
“不行。本源真血關係到修士的本源之力,絕不能隨意贈人。”宇文紅煙果斷拒絕道。
“但是,我很特別。”
“再特別也不行。”
聞言,血仇很是無奈地看向蔡東,卻見他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是無能為力。
“師姐,你還是同意吧,夫君不會有事的。如若不信,你可以問問化羽仙宮的姐妹們。”宇文菁勸說道。
“夫君?姐妹?菁兒,難道你和血仇是那樣的關係?”宇文紅煙驚訝問道。
“是,沒錯。昨晚我和姐妹們一起服侍夫君,卻不想,夫君的血氣太盛,即便我們有二十一人,也未能徹底安撫夫君。”
聞言,周圍一陣騷動,有竊竊私語,有偷偷觀望,也有出言調侃,也有後悔萬分。
“挺厲害啊。二十一位美人都沒能滿足你。”蔡東調侃道。
“沒辦法。最近的血氣確實有點旺盛。”血仇很是自豪地說道。
“早知如此,昨晚就應該直接破除禁制,也能讓血仇避開這群騷狐狸。”卓佩佩說。
“你這話好像在說,你已經偷吃過。”潘姚笑盈盈地說道。
“那個......有允許。”
“哦~有點意思。”
潘姚掃視一眼卓佩佩,再看向淡然自若的呂曼曼,隨即轉身,看向慌里慌張的穎琳等人。
“你們也偷吃過?”
“有允許,不算偷吃。”穎琳小聲回答道。
“對。我們有允許,不算偷吃。”女修們附和道。
“挺理直氣壯啊。”
潘姚神情陰冷地掃視幾人,瞬間讓她們噤了聲。
“夫君,你的身體真的沒事嗎?”呂曼曼問。
“放心,絕對沒事。至於緣由,恐怕要解釋幾天。”血仇說。
“好。等妾身進階化神期,一定要聽聽夫君的狡辯。”
“狡辯?不應該是解釋嗎?”
“夫君莫要在意小事。妾身願意一直等著夫君。”呂曼曼笑盈盈地說道。
“嗯?何意?”
“紅煙仙子,菁兒妹妹的事情還請放心。此事絕不會流傳到外面。”上官春荷說。
“既然是春荷仙子的保證,那我自然相信。只是,你也是那二十一位美人之一?”宇文紅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