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傳出唉嘆聲與咒罵聲。
“太凌,你這個老東西。我們說好的是元嬰期,你怎能派出半步化神呢?”
“半步化神不是元嬰期嗎?”
“那我孫兒是半步元嬰,你們應該派出金丹期才對。哦不行,我孫兒一招斬殺兩千金丹期,你們這些人數根本不夠打。”
“對啊,慫貨。”
“不敢打賭,就別打。丟人。”
聽著血道盟連綿不斷的咒罵聲,太虛劍宗的修士頓感羞愧難當。
“師兄,這場比試由我來主持吧。”華虛真人說。
“師弟啊,對待那小子不能太手軟的。”
太凌真君單手指著血仇,單手扶於嘴前,朝著華虛真人悄悄說道。
“師兄,既然是光明正大的比試,那我們也應該光明正大的應對。”
“師弟啊,你莫要太死板。”
“若師兄不聽勸,師弟只得告知水韻師姐,請求她做出決斷。”
“你別拿把柄要挾人。”
“那師兄是否同意呢?”
“行,隨你。反正我是全勝,不丟人。”
聞言,所有人皆是無語。
[你丟的人還少嗎?]
“鞏秋琳,你去。注意分寸。”
華虛真人看著一位女修,說道。
“是。”
女修躬身行禮,隨即飛向戰場。
“元嬰初期,剛剛進階不久,元嬰尚未與神魂連線,也算是半步元嬰。”
聽著血仇的碎碎念,女修先是呆愣片刻,隨即瞭然。
對方擁有血靈根,自然能夠感知到自己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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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奇怪。
“太虛劍宗鞏秋琳,道友,請。”
“血道盟血仇,前輩,請。”
下一刻,鞏秋琳的身旁凝聚出片片花瓣,鮮豔如火,並帶有灼熱的溫度。
長劍揮舞,那些花瓣便如利刃一般席捲而來。
再看血仇,他右腿踏前,雙手持刀於身側,隨後奮力一揮,一道凝實的彎月便迸射而出。
彎月疾行,瞬間將那些花瓣擊潰,然後再狠狠地斬向對方。
見到如此情形,鞏秋琳雖然有些緊張,但還是將長劍立於身前,硬生生地接下了這一擊。
嘭!
伴隨著一聲悶響,鞏秋琳倒飛而回。
同時,她全身的氣血翻湧,止不住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待她堪堪站穩身形,一柄血色長刀已經從身後架在了她的脖頸。
“呼~~”
她長長撥出一口氣,說:“道友技高一籌,小女子認輸。”
“嗯。”
血仇輕輕應聲,隨即將手掌按在了她的後背。
雖然有些驚訝,但她還是站立原地,任由血仇為她治療。
片刻後,她全身的氣血趨於穩定,同時,那些零散的真元全部匯聚于丹田。
稍微感知後,她非常驚訝地問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聞言,太虛劍宗的修士瞬間被勾起了興趣。
卻見血仇歪了歪頭,好似有些不解。
“嗯?你說的哪一個?”
“嗯敢問道友都做了哪些事情?”
“首先,用猛烈的衝擊將你血脈的擁堵擊散;其次,梳理血脈,並將零散的真元匯聚一處;其三,將那些真元凝聚於你的元嬰,使其趨於穩固;最後,順便擴充套件了你的經脈和丹田。僅這些而已。”
“僅?這傢伙的語言天賦不是很好啊。”
“或許,對於人家來講,這些事情‘僅’是隨手而為,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