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入不了你的眼。蓉兒的眼界挺高啊。”吳秀秀嘲諷道。
“以前或許是。但現在,以他的實力應該撐不過半個時辰。”
“這未免......”
“秀秀,你好歹修行了五六百年,桂茹更是八百年。難道你們連最基本的實力差距都看不出來?”阮青蓉嘲諷道。
“昨晚你沒聽清嗎?老孃只有四百八十歲。你是六百五十歲,桂茹是八百八十歲。”吳秀秀氣哼哼地說道。
“為何牽連到我?妾身沒有惹到你們任何一人吧?”羅桂茹滿臉無辜地說道。
“哼。一夜之間從壽元將盡的老太婆恢復到貌美如花的小姑娘,你一定很得意吧?”
“當然得意。你從大嬸變成小姑娘,難道不得意?”
“你們兩個。我們現在討論的是比試的問題。”阮青蓉滿臉無奈地說道。
“行行行。”羅桂茹擺了擺手,說:“依照蓉兒的看法,這場比試定然是夫君的勝利。我們為何要擔憂?”
“萬一夫君贏了呢?”吳秀秀問。
“唉~”兩道嘆息聲同時響起。
阮青蓉和羅桂茹皆是滿臉無語地看向吳秀秀。
“明白的,我明白。夫君的實力更強,可以操控比試的時間,也能決定比試的結果。所以,結果不會出錯。”吳秀秀慌忙解釋道。
“嗯。確實是體修的好苗子。”
......
視線向前,看向比武臺。
作為身經百戰的高手,杜金水自然也能看出彼此的差距,但心裡的不甘還是讓他頻頻出招。
[喂喂喂。這樣打下去,你根本撐不到一個時辰。]
血仇雖有疑惑,但還是巧妙應對。
“杜道友,在下也曾鑽研《化劍訣》,不知能否指點一二?”
說話間,血仇已經收起血色長刀,取出了一柄血色長劍。
就在下一瞬,杜金水全身微顫,雙手持劍於身前,好似遇到了實力恐怖的強敵。
“嗯?杜金水為何那般緊張?聖子弟弟根本沒有出招啊。”上官春曉問。
“你真的是劍修?”太凌真君反問道。
“真君,雖然您是第一劍修,但也不能如此輕蔑晚輩。”上官春曉反駁道。
“行吧。”太凌真君環視一週,問道:“蘇白曉,你能解釋嗎?”
“哦。”蘇白曉點點頭,解釋道:“刀修並非劍修,其實更接近於體修。刀法以全身發力為基準,講求‘快、準、狠’。但劍法更講求飄渺無形,全身脫力,以最自然的狀態為最佳。”
蘇白曉指著血仇的身影說道:“在握住長劍的那一瞬,弟弟的狀態就已經進入飄渺無形。招式、勝負暫且不論,現在的弟弟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劍修。”
“而且是一位實力不俗的劍修。”太凌真君補充道。
聞言,周圍的修士全都明白了杜金水緊張的緣由。
僅一瞬間,從體修轉為劍修,任誰都會驚歎,任誰都會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