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不要避一避?”
“瞧你那慫樣。不就是打得激烈一點嗎?哪裡值得害怕?”
“那你的腿能不能別抖?看著心煩。”
“這叫悸動。是面對強者時的本能,你不可能明白的。”
“是是是。但你也不上場啊。”
“閉嘴。看比試。”
另一邊,化神期的座席。
“夫君,你說是‘劍行花散’好聽呢,還是‘劍行血灑’好聽呢?”水韻夫人笑盈盈地問道。
“能說實話嗎?”
“當然。妾身只想聽夫君的實話。”
聞言,太凌真君察覺到了異樣,但因不知緣由,便沒有深思。
“為夫覺得‘劍行花散’很雅緻,適於書寫;但‘劍行血灑’很霸氣,更適合我們劍修。”
“原來如此。妾身也是非常認同。只是,為何血仇道友不想了呢?”
“誰知道呢?那小子想一出是一出,誰知道他又想暗算誰?”
[暗算誰?暗算你唄。]
伴隨著戰鬥的持續,經驗的差距逐漸顯現,甚至呈現壓倒性的趨勢。
最終,血仇戰敗,交出了一個葫蘆。
“我們好像沒有定下賭約。”華虛真人說。
“前輩可以詢問太凌真君,如果他不要,我們可以再戰一場。”血仇說。
“唉~很難啊。”
華虛真人接過葫蘆,然後與血仇並肩離開了比武臺。
等返回座席,太凌真君一把搶過葫蘆,然後抬手阻止華虛真人講話。
“師弟,身為宗門老祖,我們不能總想著自己,也要為弟子們思量思量。所以,你的機會就讓給別人吧。”
,!
就在華虛真人想要回答時,血仇的聲音傳來。
“太凌真君,要打一場嗎?”
“行啊,現在打嗎?我們馬上登臺。”
話音剛落,一陣爆笑聲轟然響起,甚至包括普渡禪師。
“沒臉沒皮。要求師弟讓出機會,但自己卻是迫不及待。”
“他不這樣做,自己哪裡來的機會?”
“口是心非,兩面三刀,用哪個詞更好一點?”
“兩面三刀吧。口是心非太雅,不適合他。”
聽到這麼多的議論,再看笑得前仰後合的眾人,就算太凌真君因喜悅衝昏了頭腦,也意識到自己被戲耍了。
“喂臭小子,你說話算數嗎?”
“當然算。真君可有事情?”
“登臺。本真君現在就揍趴你。”
“哎~哎~哎~”血仇連連擺手,說:“我的原話是‘要打一場嗎’,而不是‘我答應和你打一場’。真君是否明白其中的區別?”
“不明白。”
太凌真君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
“既然是這樣,那晚輩便與您講講‘詢問’和‘約定’的必要條件和專用詞彙。”
“普渡,快來。這小子要和你談道論法。”
“可以。還請太凌道兄做見證。”
“不不不。你們論法,我為何要聽著?”
另一邊,血道盟的佇列。
“老鬼,那些玩意兒該怎麼處置?”
血靈魔君指著不遠處躍躍欲試的男修們,問向血毒魔尊。
“交給芸兒吧。畢竟都是她們的家事。”
“行。”
聽到兩人的交談,蒼芸微微頷首,看向了身旁的仲丹丹。
“去告訴他們,接下來的事情由本夫人做主,並且叮囑,要麼拿出相應的寶物,要麼賭上自己的全部。”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