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安慰邵劍勇的廖雪默默退至一旁。
“那個......不是很多。”
“邵師兄,你給我們透個底,我們不會告訴三位老祖的。”
“三十六關。”
“啊?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關?師兄師姐,你們說呢?”
那位修士想要詢問師兄師姐,但轉身後才發現,師兄師姐們安靜地坐於座位,十分認真地觀看著比試,好似剛才的閒談未曾發生過一般。
......
血仇和太凌真君的比試持續了整整一夜。
剛開始的時候,太凌真君連連耍賴,待摸清血仇的戰鬥方式,雙方才進入到旗鼓相當的戰鬥。
第二日,晨光初亮。
當第一縷陽光出現在雲海之上時,血仇不自覺地抬眸觀望。
“呦。挺有閒情逸致嘛。”
聲音的主人自然是太凌真君,他悄悄來到血仇的身後,準備偷襲。
“唉~多美的風景。你為何要掃興呢?”
伴隨著話音,血仇的身影微微抖動,但並未離開原地。
“你以為用幻影就能騙過我嗎?看招。”
太凌真君高喝一聲,直接抬劍刺穿了眼前的幻影。
正當所有人笑呵呵地看著這一切時,那柄長劍綻放出耀眼的金光。
一時間,所有人都遮住了眼睛,包括隱匿於不遠處的血仇。
“終於逮到你了。”
太凌真君狡黠一笑,一個閃身,已然來到血仇的眼前。
他緊緊握住血仇的右手,再用力一甩,隨後用膝蓋狠狠地撞擊他的胸口。
“哈!”
伴隨著一聲高喝,血仇如隕星般墜落,再狠狠地砸於地面。
“切。那老鬼學得倒是像模像樣。”血靈魔君含笑說道。
“就是那聲‘哈’,實在太有趣了。”血毒魔尊捧腹大笑說道。
“唉呀~人家的胸口還疼呢。就是不知弟弟能否繼續揉一揉?”上官春曉撫摸著胸口說道。
“你這話說的,好像弟弟揉過一樣。”血薔嘲諷道。
“哎呀~這種事情怎能講出來呢?當然是讓弟弟親自揉啦。”
聞言,血薔抖了抖全身的雞皮疙瘩,然後滿臉嫌棄地轉過了臉頰。
待笑聲逐漸消停,所有人再次看向比武臺。
此時,太凌真君將長劍架在血仇的脖頸,嘴角的笑容也已咧到耳根。
“如何,認輸嗎?”
“嗯。前輩技高一籌,晚輩甘願認輸。”
血仇用左手擦拭著眼睛,心不在焉地說道。
“你就這樣認輸啦?”
“不然呢?還想打一架?那必須等我治好眼睛再說。”
“眼睛?難道你只有眼睛受傷嗎?”
“當然。法陣對於境界的壓制,不僅表現在法力的輸送,還有真元的活力,也就是肉身的強度。你那小身板怎麼可能傷得了我?”
這邊的聲音剛落,遠處的笑聲便轟然響起。
“你......我現在就切了你。”
“我有元嬰的。就算你把我的腦袋砍掉,我也能接回去。何必多此一舉呢?”
聞言,太凌真君是真的沒轍了,他只得鬆開手,準備放血仇離開。
“今天交易嗎?”
突然收到傳音,太凌真君的身體不禁一抖。
“至於嗎?我應該沒有下死手吧?”
“誰怕了?只是沒適應。”
稍微停頓,太凌真君問道:“我想給水韻、芳彩她們全部的壽元,你願意嗎?”
“看代價。簡單打個比方,一株赤蓮可以換取五百年的壽元,一塊元嬰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