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反而能夠凝鍊血脈,消除血道功法的影響。”
“這樣說的話,血道盟豈不是很快就不存在了。”
“少想那些有的沒的。執行任務就好。”
“是是是。那我們要接觸永珍寺的那位聖子嗎?”
“不能直接接觸,但要留下線索,讓他自己找過來。”
“還挺麻煩。”
“我說你啊,聖子介紹任務時,你能不能認真聽啊?”
“行行行,你講,我聽。”
“其一,是保護我們。如果我們直接接觸,正道盟的傢伙很有可能抓我們將功補過,到時,我們的慘狀如何?不用講吧?”
“嗯確實。那群傢伙挺卑鄙的。”
“其二,是測試他們是否真心實意地願意為血道盟賣命。如果遇到一點困難就放棄,那些傢伙還是不接觸為好。”
“哦~還有嗎?”
“其三,是彼此的地位。”
“彼此的地位?”
“對啊。如果我們主動接觸,那我們的地位將會很低,因為在他們的心裡,是我們求著他們辦事,藏著掖著的事情極有可能發生,也極有危險。”
“哦。讓他們跋山涉水地來求我們,到那時,就是我們說一不二,給他們甩臉子,他們都要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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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糙理不糙。主要是不能讓他們出現背叛之心。”
“哦~~”一人感嘆道:“聖子想得挺周全啊!我看他只有築基期,還小瞧他呢。”
“小心隔牆有耳。關於聖子的話,今天說說就行,絕不能傳到長老們那裡。”
“有隔音法陣,三層呢。”
“哎~~行啦行啦,渡什那些人要走了。跟上去看看。”
“好。”
時光如梭,飛速流逝。
正道盟大張旗鼓地召集各宗門弟子,並宣揚血道盟即將襲擊修仙界,並添油加醋地述說著他們的惡行,以至於整個修仙界人心惶惶,終日不得安生。
然而,一年匆匆而過,修仙界無任何事情發生。
一時間,對於正道盟的質疑聲甚囂塵上。
時間流逝,再過一年。
傳聞中血道盟的襲擊依舊沒有發生,反倒是正道盟的弟子強徵靈石、打家劫舍的事情被傳得沸沸揚揚。
喧喧鬧鬧,一年再過。
正當正道盟按捺不住,準備故技重施之時,一份留影悄然傳遍修仙界。
畫面中,幾位身穿不同服飾的修士正滿臉笑容地議論著,絲毫沒有在意他們所說事情的殘忍。
“喂,聽說了嗎?五位老祖已經決定,屠殺邊境的幾座城池當作血道盟的罪行。”
“有什麼好稀奇的?以前經常做這事。那些凡人只是一群螻蟻,死了,還能騰出地方給我們種靈草。”
“要怪只能怪血道盟那群孽畜,說好了要打來,連續三年,沒見一個人。”
“怕了唄。咱們正道盟有五位化神期老祖,三百多位元嬰期長老,他們敢來,就只有死路一條。”
“他們就那德行,只敢放狠話,連凡人都不敢殺。真是一群慫貨。”
“行啦行啦。那群孽畜的事情不提,問題是這次屠城,咱們何時去?能分到多少功勞?”
“聽說了,四大宗門各分一城,世家子弟從旁協助。為避免有人僥倖存活、道出實情,三萬人圍一城,夜晚行動。”
“切!三萬修仙者屠殺幾十萬凡人還需這般謹慎?老祖他們是不是太多慮了?給我二十金丹期就能做到。”
“老祖他們好像是在提防太虛劍宗。”
“鬧掰了嗎?這次集結沒見太虛劍宗的弟子,來的,也全是被逐出師門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