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高聲呼喊道。
“你這個欺師滅祖的玩意兒,你知道葫蘆的價值嗎?就敢拿一艘破飛舟來換。”
“哎~~堂堂第一劍修,打壞了東西竟然不賠,這還真是”
“你們兩個小東西,都和我打一場,若能傷我一根頭髮絲,六個葫蘆我全送了。”
“哦~竟然有六個。”
血仇捏著下巴,滿臉笑容地喃喃自語道。
片刻後,一紅一金兩道遁光衝出飛舟,徑直朝著血仇而來。
“停停停。我只是金丹期,經不起化神期的波及。”
血仇連連擺手,但兩道遁光卻沒有絲毫停頓。
待兩道遁光即將接近時,血仇急忙抬臂格擋,同時取出血魔刀擋於自己的身前。
下一刻,赤影停於血仇的身旁,太凌真君則是停在十丈外。
“沒出息。這點事情就怕成這樣。”太凌真君說。
“咱有話說話,不帶罵人的。”
血仇不客氣地回懟道:“您一堂堂化神期圓滿的大修士,緊緊追著剛剛進階的小不點,你也好意思啊?”
“有何不好意思的?架遲早要打,早打晚打都是打。”太凌真君叉著腰,氣勢洶洶地說道。
“這就是第一劍修,修仙界最強?”
血仇小聲問向赤影。
“對。如果被師伯盯上,早中晚,三次架是少不了的。”
“那修為呢?”
“本座可以壓制修為和你打。”太凌真君說。
,!
“還能這樣?”
“一直都是這樣。”
聞言,血仇滿是同情地拍了拍赤影的肩膀。
“喂,想辦法。不然,師伯會一直盯著血道盟的。”
“這樣如何?太凌真君與血道盟的所有化神期對戰,若輸一場即是敗北,六個葫蘆盡數拿來。”
說話間,血仇丟擲兩個晶白葫蘆,被太凌真君接住。
“如果我贏了呢?”
太凌真君把玩著葫蘆,問道。
“其一,之前的約定,現在便交付;其二,血道盟的化神期隨時當你的陪練。足夠嗎?”
“足夠。我們何時開始?”
太凌真君取出金色長劍,活動著手腳,問道。
“等等,我還沒講完呢。”
“還有?行,你講講看。”
“同時,我與太虛劍宗的所有元嬰期對戰,若能全勝,即便真君也是全勝,那也算作失敗一場。”
“你這小東西,怎能把勝負託於他人之手?”
“對啊。我無法參與化神期的戰鬥,所以不能完全假手於他人。”
“你這”
看著太凌真君慌亂無措、抓耳撓腮的模樣,赤影長長送出一口氣,同時,血靈魔君和血毒魔尊均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就算你這個老鬼再強,那也強不過孫兒的智謀。]
“怎麼,真君對自家的長老如此不自信?竟然連半步元嬰的挑戰都不敢接?”
“你”太凌真君用著顫抖的手指指著血仇,隨後一咬牙,答應了。
“行。我倒要看看,你能否打敗我太虛劍宗的一千多位元嬰期。”
“一千?”
血仇掃視一眼太虛劍宗的佇列,說:“這裡只有一百二十一人啊。”
“如果戰鬥結束前能趕到,他們自然是你的對手。作為血道盟的代表,你不會食言吧?”
“行。我不食言。”
血仇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一言為定。”
太凌真君抬掌於血仇的身前,血仇緊咬牙關,同樣抬起了手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