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血仇的背影,普濟禪師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
“輸了?就這樣輸了?”
“不然呢?”
鸞瑤仙君滿含嘲諷地反問道。
“鸞瑤,你......”
因為想問的問題太多,普濟禪師反而不知道該如何發問。
“那位小姑娘雖然尚未達到元嬰期圓滿,但肉身之強橫已經超越春曉,而且法力充沛,不比春曉差幾分。”鸞瑤仙君說。
“老祖,您的意思是,她比我強?”上官春曉問。
“實力算是旗鼓相當。但她的經驗稍顯不足,如若對戰,定然是你的勝利。”
“正因如此,那位聖子才把不成器的對手交給自己的夫人處理;其一,是讓她增加戰鬥經驗;其二,是讓她增添自信。著實是不錯的男人。”上官春荷說。
“喂喂喂,你別心動啊。”
“我們的魚水之歡還是姐姐的饋贈,今日為何這般苦惱?”
“隨你。反正弟弟是我的。”
聞言,上官春荷咯咯直笑,很是愉悅。
一刻鐘後,血仇和紅珠返回座席。
紅珠坦然落座,血仇則是拿著一隻儲物鐲和一柄長劍走向普濟禪師。
“多謝小友。”
普濟禪師想要接過儲物鐲和長劍,卻被太凌真君的聲音打斷。
“那人好像是玄機門的,你把他的遺物交給永珍寺,有些不合適吧?”
“此話有理。”
血仇迅速收回雙手,然後開始檢查儲物鐲裡的物品。
“還真是玄機門的大長老。”
血仇把玩著一塊令牌,問道:“玄機門是三門之一嗎?”
“對啊。霸刀門、凌峰門、玄機門是三門,冰寒仙谷是一仙谷。”
太凌真君問:“那你知道八宗是哪八家嗎?”
“有化劍宗、星辰宗、玄武宗、影幻宗,好像還有合歡宗和楓林劍宗。哦對了,白聖寺和碧水書館也屬於八宗嗎?”
“對。就是這八宗。我原以為你的腦袋裡只有我們五大宗門呢。”
話雖如此,但太凌真君非常清楚,血仇的目標是整個修仙界,怎麼可能忽視這些重要的宗門?
而且,葫蘆峽的時候,他確確實實感知到了冰瀾仙子和《合歡寶典》的氣息,而且,那是化神期和兩位半步化神的氣息。
[這小子的手伸的挺長啊。]
“怎會?我還沒有那般無知。”
話鋒一轉,血仇問道:“玄機門的修士坐在哪裡?我把東西送過去。”
“那邊,穿黑袍的就是。”
“好嘞~~”
伴隨著話音,血仇徑直奔向黑袍修士,看得普濟禪師牙根緊咬。
“別貪。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太凌道友,你已經收穫頗豐,為何還要插手我的事情?”
“插手?你還不配。我只是不想髒了雙眼。”
話音稍停,太凌真君看向正道盟的位置,問道:“你認為那樣的貨色真的有用?”
“哼。是他們自願的。老衲只是牽線搭橋而已。”
“行吧。別耽誤太多的時間就行。”
聞言,普濟禪師咂了咂嘴,然後看向正道盟的位置。
片刻後,一位中年女修翩然而至,剛好與血仇相遇。
“呦。上等資質,實屬難得。”
“多謝道友的稱讚。但妾身的肉身與神魂皆受重創,早已毫無價值。若道友賭命,妾身也願奉陪。”中年女修禮貌說道。
“這次不賭命,我想要你的身子。”
聞言,周圍的修士皆是震驚,特別是眼前的中年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