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別弄那些速戰速決的戲碼。沒意思。”
......
聽著那邊的議論聲,鸞瑤仙君頓時茫然了,她不禁看向太凌真君,希望他能解答她心中的疑惑。
“別看我。我的嘴很嚴的。”
“嘴嚴?哪裡嚴?讓妾身看看。”
“夫人別鬧。大家都看著呢。”
“大家沒看,都看比試呢。”
“哼。”鸞瑤仙君悶哼一聲,重新將視線轉向比武臺。
此時,上官春曉也發現了異樣。
雖然龍捲已經被切開,但仍有一股巨力阻擋著她的長劍,就好似深淵的海流,無形但很厚重。
與此同時,血仇也已調整好身形,緩緩向後,好像被擊退。
下一刻,巨力消失,金色長劍直接將龍捲擊潰,並緊貼血仇的胸膛前行。
約二十丈後,血仇扭轉身形,堪堪躲過長劍後,再反手揮砍。
鐺!
金鐵交鳴之聲響起,緩緩迴盪於虛空。
上官春曉抬劍於胸前,輕鬆接住這一刀後,意欲反擊,卻發現血仇已經後退。
她迅速追擊,完全忘記了剛才的異樣。
看著追擊而來的人影,血仇不禁苦笑。
[但凡你能在意剛才的事情,就不會慘敗。也不對......反正都是慘敗,應該無妨。]
準備離開的修士見戰鬥尚未結束,便罵罵咧咧的重新落座,繼續觀看著比試。
“這就是昨晚所說的表演?”宇文菁問。
“你問我嗎?我又不是他。”蔡東說。
“好啦好啦。知道你昨晚玩的開心,就給師姐透露一點嘛。”
一想到昨晚的事情,蔡東的臉頰就止不住地泛紅,嘴角的笑意更是壓都壓不住。
“師弟,你在聽嗎?”
看到蔡東這番模樣,宇文菁也是嘴角勾笑。
“吭。”蔡東輕咳一聲,說:“至少我沒有感知到危機感。反而有一些......”
“貓戲老鼠的玩樂感。”
“師姐不是挺清楚的嘛。”
“不問問你,我怎能確認心裡的猜測呢?”
“現在滿足了?”
“滿足了滿足了。你去找師姐吧。”
“好嘞~~”
看著樂顛顛奔向宇文紅煙的蔡東,宇文菁頓時笑出了聲。
“哦對了。蔡東是弟弟,紅煙是姑姑,那我該如何稱呼紅煙呢?弟妹?”
就在一陣嘈雜聲中,上官春曉和血仇的比試還在繼續。
正如血仇所言。
上官春曉連連佔據上風,但皆因操之過急而堪堪錯失機會。
這讓圍觀的修士連稱‘可惜’,卻又連連埋怨。
一個時辰後,比試雙方皆有些氣喘吁吁。
但血仇的情況更為嚴重。
他面色蒼白,右臂微抖,全身出現多處劃傷,雖不嚴重,但卻是非常悽慘的模樣。
“還請弟弟莫要繼續掙扎,以免姐姐誤傷了你。”
“抱歉。勝負未分,比試繼續。”
“是嗎?如果弟弟重傷不起,還請不要怪罪姐姐。”
話落,上官春曉的全身奔湧出澎湃的靈力,即便被法陣遮擋,周圍的修士也能清晰地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