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外,男修筆直站立,但視線卻看向別處。
一丈之外,另一名女修目光灼灼地掃視著男修的身體,晶瑩的液體悄然流出了嘴角而不自知。
“吭!聖女到。”
聞言,男修立即回眸,看向帳篷的出口。
只見一位身穿白裙的女子翩然走出,一舉一動間,盡顯優雅與清純,丰韻的山峰隨風搖擺,纖細的柳腰仿若無骨,渾圓的雙臀翹挺柔美這世間所有讚美的詞彙彷彿都是為了她而誕生。
雖然帶有面紗,但該女子的美貌絲毫沒有被遮掩,反而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
見此一幕,即便男修是苦修之輩也呆愣在當場。
“敢問是秦長老嗎?”
清靈如泉水的聲音傳來,瞬間叫醒了男修。
“是。”男修急忙作揖道:“血道盟賊子的事情事關重大,不敢耽擱,故而叨擾聖女休憩了。”
“無妨。本聖女陪秦長老前往探查一番。”
“嗯?”秦長老疑惑地看向聖女,道:“聖女乃是我化羽仙宮的未來,怎能冒然離開駐地?還請聖女給予調派元嬰期長老的權權力。”
“怎麼,秦長老瞧不起本聖女?”
說話間,聖女釋放出元嬰中期的威勢,嚇得秦長老連連稱“不敢”。
見此,聖女和兩位女修皆是滿臉的笑意。
“那我們走吧。”
聞言,一名女修立即放出飛梭,丈許長,五尺寬,潔白如雪,宛如小巧的明月。
聖女毫不猶豫地跳上飛梭,立於中間,兩名女修位於她的身後。
見此,秦長老不禁皺起眉頭。
飛梭不算大,乘坐一人或兩人本沒有問題,但乘坐四人著實擁擠,而且和聖女同乘,本應保持距離,但如今的情況卻是有些為難。
若單獨駕馭飛劍,遇敵時,不能第一時間保護聖女,若乘坐,難免有流言傳出。
見秦長老猶豫不決的模樣,聖女只是默默欣賞,並沒有催促。
“那在下無禮了。”秦長老咬咬牙,還是登上了飛梭。
沒錯!即便有流言又如何,如果不能護聖女周全,那將是死罪。
聖女和兩名女修熟知這一點,所以斷定秦長老定然會陷進自己的溫柔鄉里。
飛梭疾馳,如一道潔白的利刃劃破了夜空,頓時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豪華的帳篷裡。
一位不著寸縷的俏麗女修正摟著兩名顫巍巍的男修暢快飲酒,她正是化羽仙宮二長老、上官曉夏。
“稟報二長老,聖女外出了。”
一名女修走進帳篷,全身顫抖地稟報著。
“然後呢?你想讓本長老如何應對?”上官曉夏反問道。
“不敢不敢。”女修膽怯地說道:“聖女之事乃是宗門的大事,必須請二長老知曉。”
“哦,本座已經知曉了。”上官曉夏飲下一碗酒,繼續道:“事關宗門,本長老自然關心,但人家尋花問柳,本長老怎能打擾她的雅興呢?你們說呢?”
“切!老孃還沒出手,就讓那小妮子給盯上了。”
說話之人是一名略顯肥胖的女修,雖然沒有上官曉夏那般狂放,但也是身著薄衫、手摟俊美的男修。
此人正是化羽仙宮四長老、周蘇雲。
“真是可惜啊!秦長老那般俊美之人竟然要失身於那個臭丫頭,著實是可惜啊。”
聞聲望去,一位身材健碩的女修正和一位男修纏綿著,講完話,再次沉醉於美人之懷。
她正是化羽仙宮五長老、原香。
“老五,你真會說笑。”上官曉夏滿臉笑意地說道。
“少說我。你先出手的。”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