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師兄,以我們兩宗的財力很難與化羽仙宮和太虛劍宗抗衡。”
“聯手,對嗎?”
“範師兄不願意?”
“當然願意。其他的丹藥先不說,血靈養氣丹和血嬰丹必須多留幾顆。”
“五千顆血嬰丹看似很多,但平分下來,我們未必能分得多少。”
“好在我們提前知曉了位置。”
“範師兄何意?”
“提前派遣人手進入雲海城,以摸清血道盟的合作商鋪。等丹藥到店,我們瞬間拿下。”
“如此甚好,可以避免與中小宗門的爭搶。”
“雲海城規定,城內禁止私鬥,違令者一概處死,絕不姑息。所以,倒也不必擔憂那些中小宗門。”
“話說,他們何來的底氣敢放出如此豪言?”
“雲海城有上界的法陣護持,即便是我們,也難以抵抗。”
“這麼厲害?那我們還去嗎?”
“當然去。他們家的法陣雖然很厲害,但修士卻是參差不齊。如今修為最高的還是老一輩,年輕一輩幾乎聽不到名字。所以,只要事情不是太過分,他們不敢對我們出手。”
“原來如此。那他們家有化神期嗎?”
“呵呵呵化神期?他們家只有三位元嬰後期,其中一位的年歲比我還要大一些,年紀最輕的是當代家主,雲海暉,但也有六百多歲了。”
“這樣啊”
看著天霸真君嘲諷的笑容,範書生急忙抬手打斷。
“剛剛已經說過,事情不能太過分。動手的事情交給築基期的小輩,我們絕不能出手。如果被法陣傳送到城外,我們極有可能面對血道盟的化神期。不值得。”
“明白了。我會安排好的。”
隨後,他們又交流了一些事情,便分開了。
一棟金碧輝煌的閣樓內。
普濟禪師敞開衣襟,享受著十幾位美人的服侍。
片刻後,很是疲憊的聲音傳來。
“夫~君~~”
“嗯?何事?”
“今日的夫君格外勇猛,妾身有些招架不住。”
“切。今日遇到了討厭之人。”
“誰呀,還能有幸被正道盟的魁首討厭?”
聞言,普濟禪師坐起身,滿臉的鬱悶。
身旁的美人們察覺到不對,急忙上前安撫。
“不氣不氣。妾身幫夫君順順氣。”
隨即,一隻玉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胸膛。
“以夫君的地位,找個由頭除掉便是,免得惹夫君生氣。”
“對對對。如今的修仙界,還有哪個蠢貨敢觸夫君的黴頭?”
“如果有,那便是找死。”
聽著身旁‘咯咯咯’的笑聲,普濟禪師的心情更鬱悶了。
“是太虛劍宗的太凌真君。”
話音落下,周圍一片寂靜,甚至連呼吸聲都消失了。
身旁的美人們彷彿被定住了一般,皆是呆愣當場,未動一步。
“唉~~”
輕微的嘆息聲叫醒了美人們,但她們不再言語,只是各自做著事情。
“接下來的事情,要找師弟幫忙嗎?唉~~”
“那個夫君,普渡禪師不是雲遊了嗎?自從七年前開始。”
“對啊。我怎能忘記呢?可是”
看著普濟禪師唉聲嘆氣的模樣,身旁的美人也是欲言又止。
“可有事情?”
“妾身想為夫君解憂,卻不知該如何言語。”
“這樣啊。那便講給你們聽聽吧。”
隨後,普濟禪師將周家戰敗、自己的直系弟子被全滅的事情講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