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所謂的陷阱其實是治癒法陣,真正的陷阱則是我們的貪念。但凡我們參與了這件事情,便已經落入血仇聖子的陷阱裡。”杜金水說。
“沒錯。”血仇狡黠一笑,說:“玉女宗的女修哄騙本聖子是事實吧?”
“是。我們哄騙了夫君,並且搶奪了夫君的寶物。”羅桂茹滿臉絕望地說道。
“阮青蓉重傷本聖子是事實吧?”
“沒錯。夫君定要好好懲罰那個臭婆娘,我們一概不過問。”吳秀秀說。
“最後是諸位,你們與阮青蓉她們有聯絡吧?彼此之間也有聯絡吧?因此,此事可以定性為你們聯合一起意圖謀害本聖子。”
聞言,所有人皆是無語。
明明是血仇意圖奪取他們的肉身,如今卻變成了他們意圖謀害血道盟的聖子。
雖然很想辯解,但事實過於充足,他們無力辯解。
而且,作為正道盟的一員,他們早已學會‘無中生有’和‘顛倒是非’,就算沒有罪責,他們也能捏造出罪責。
今日一事,可以說是‘鐵證如山’,他們還能如何辯解?
[當年,聖子的村落也是因誣陷而慘遭屠戮。今日之事,或許也是他的復仇。]
念及至此,杜金水看向血仇。
卻見他猙獰一笑,繼續說道:“出於自保,本聖子可以剝奪你們在雲海城的居住權。不知諸位是否清楚?”
“你到底啥意思?”一人問道。
“很簡單。我的賭注是寶物,已經擺在檯面;你們的賭注是肉身,必須繼續參與。誰能贏得賭局,誰就能獲得那些寶物;此外,本聖子正式承諾,我們血道盟將不追究獲勝者的任何責任。”
話已至此,任誰還不明白他的用意?
[相互殘殺,直至最後一人。]
“行。事已至此,我們陪你玩下去。”
話落,說話之人直接打向身旁之人,對方稍作思考,一拳打回。
如此這般,一道道流光直衝天際,再飛向遠方。
“夫君,那我們呢?”羅桂茹問。
“出去吧。免得被普濟老鬼找茬。”血仇說。
“夫君啊,找茬又如何?哪裡有性命重要?”
“你們呀,難道還看不懂這小子的陰謀詭計?”杜金水含笑問道。
“杜金水,你啥意思?難道你能看懂?”吳秀秀滿臉不悅地問道。
“別的不敢說,至少在他的謀劃裡,你們和我都已經是活人了。”
聞言,女修們瞬間瞭然。
“夫君,你在外面有何佈局?能否先行告知?”
“第一,你們的護身令牌已經被我偷換,你們將直接傳送到指定的地點;第二,那裡有化神期護著你們。這樣的情報是否足夠?”
“夠夠夠。夫君真好。等我們返回,一定好好服侍夫君。”
看著笑靨如花的羅桂茹,吳秀秀滿臉的無語,她直接揮起一拳,打向羅桂茹的胸口。
嘭!
伴隨著一聲悶響,羅桂茹連退數步。
“小妮子,你的胸懷和你的胸一樣小。”
“啊?你敢再說一遍嗎?”
“為何不敢?”
羅桂茹箭步上前,狠狠拍向吳秀秀的屁股。
隨後,兩人依次化作流光,飛向了遠方。
“唉~”血仇哀嘆一聲,直接轉過身。
“給,新的護身令牌。你也暫時離開吧。”
血仇遞出一枚令牌,被杜金水接住。
“我們將被傳送到哪裡?”
“不能斷定。畢竟指定的地點有九處。”
“還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