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工資呢,更遑論以前的展雲翔為保護展家的家產博了個慘死匪手的結果。
他的座右銘是:吃什麼不能吃虧,沒什麼不能沒錢。
他是男人和聖母不是一個屬性的生物,說他是為了前任報仇也好,說他無恥敗類也好,反正他就知道一個道理不管到哪都得有錢才能發展自己的勢力。即便是陳銳和展雲翔關係再好,給他個位子但自己還有老孃和即將出生孩子要養吧,難道還能叫別人出錢替自己養家不成,他再無恥也沒到這地步。
雲翔把放到陳銳身上的注意力收回,低頭索今後的打算,所以沒看到陳大司令莫測的表情。
陳銳摩挲著嘴唇,咦……他剛才怎麼有股子被算計了的感覺,他疑惑。不過,他覺得今天自己真是來對了。或許,他期盼已久的後勤官就快到手了。陳銳他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預想取之,必先給之。
想到此,陳銳耍了心眼,他望向展家的大少爺,嗯……其實這人利用好了也是能派大用場的,陳銳在心裡重重地點頭。
“伯父、伯母,你們別生氣先聽大少把話講完。或許他真的有其他重要的打算,也說不定。”陳銳說,心裡暗說,不過那地不會還給你就是了。
雲飛先是對陳銳稱呼品慧為伯母心裡一陣不舒服,在他的腦袋裡伯母這個稱呼在展家只能是叫他的母親才對。不過,很快的又被對方後面的話吸引過去全部的注意力。太好了,他終於可以拿回溪口的地去還蕭家姐妹了,只要有了地那雨鳳就可以不用在待月樓那個地方賣唱了。天知道,這些日子以來他看著那倆姐妹對待月樓那些低俗到極點的客人笑臉相迎時心中是個什麼滋味了。他一定要救蕭家姐妹出火坑,因為這是展家犯下的罪。
“陳司令,那個既然你和雲翔是至交好友那麼我們一定也能做朋友是嗎?那我可以叫你仲文(陳銳的字)嗎?”雲飛激動地望著坐在一邊的陳銳,有些自說自話的完全沒感到別人的反感。“仲文,你知道嘛其實展家之所以能收回溪口的土地,是建立在別人家死了父親的基礎上的。那戶人家小的小、老的老,我真……真是不知道當初我爹怎麼同意雲翔這麼做,唉……”
雲飛也不待別人發表意見,他往窗外溪口的放向駐足一會又回過神來,深情款款地看了屋子裡的所有人,繼續演說道:“仲文,你一定能理解對嗎?眼下,那戶人家死了爹沒了依靠。最小女人躺在醫院裡醫生曾下達病危通知,兩個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艱辛地賺錢要養活一大家子。天啊,這全是展家的罪過,我要怎樣才能還給人家一個健康的爹,活蹦亂跳的妹妹,溫馨和睦的家?!”雲飛痛苦撐住窗臺,他快要被自己的愧疚感壓死了。“所以,仲文請你一定一定把那塊地還個我好嗎?我們展家可以出一倍的錢買回來,真的!”
“你……你……你……瘋了嗎?雲飛,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展祖望一臉悲苦地衝到雲飛身前,使勁抓住大兒子的肩膀就是一通搖晃,他要搖醒這個他最鍾愛的孩子。
格開祖望的手,雲飛堅定地說:“爹,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非常的明白。是您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陳銳好笑地瞧著那全身散發著我就是化身正義使者光芒的展家大公子,又看看搖椅上一副被噁心壞了表情的雲翔有些同情,從小和這種兄長一同長大的孩子,苦了你了。
“展大少有想過為什麼會發生,你所謂的‘展家的罪惡’嗎?會不會是你被人矇蔽了?”陳銳問。
“這不可能!”展雲飛斬釘截鐵地回答,“桐城裡已經傳便了雲翔讓執法隊火燒溪口蕭家的事了,難道大家都被矇蔽了?”他極力的想說服眼前的男子。
“嗯……那大家說的話就全是正確的?”陳銳挑眉,有些想笑。
“這……”雲飛一下子被問住了。“我有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