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緊張的看著顧銘修。“你……你威脅我……”
“我是在提醒你。”顧銘修起身,不想和她說太多廢話。
李木子咬了咬唇角,欲言又止。
顧銘修的能力和手段她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如果顧銘修真的要對付她,那她怎麼辦?
顧銘修走出洽談室,李木子頹然的坐在裡面。
怎麼辦?她要怎麼辦?
咬了咬唇角,李木子緊張的起身追了出去。
但顧銘修並沒有停留,上車直接開車離開了。
“顧銘修……”李木子哽咽的喊著顧銘修的名字。
顧銘修並沒給她這個機會。
李木子現在還沒有被逼到絕路上,如果顧銘修現在鬆了口氣,李木子也不會將全部實話都說出來。
顧銘修在等,等李木子被逼上絕路。
……
顧銘修住處。
夏沫染靠在浴缸裡泡澡,泡著泡著就睡著了。
顧銘修回來的時候,夏沫染的洗澡水都涼了。
蹙了蹙眉,顧銘修把人從浴缸裡撈出來。“感冒了難受別哭。”
夏沫染被顧銘修用浴巾裹起來,悶沉沉的吸了吸鼻子。“老公……”
完了,嗓子已經變聲音了。
“小笨蛋,你是有多困?”顧銘修無奈的笑了笑。
夏沫染抱住顧銘修,悶哼。“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
“以後我在家的時候你再泡澡,要是掉下去怎麼辦?”顧銘修都怕夏沫染把自己淹死。
但偏偏他又希望自己把夏沫染慣壞,慣得離開他生活不能自理。
“你把我當傻子嗎?”夏沫染還挺不服氣的。“水要是淹到我,我不就醒了嗎?”
顧銘修笑了笑。“你還覺得自己很聰明?”
夏沫染一口咬在顧銘修的脖子上,任由他抱著自己上上下下擦了個乾淨。
“李木子的事情怎麼解決的?”夏沫染問了一句。
“給了她三天時間,讓她自己想明白。”顧銘修給夏沫染擦頭髮。
“可是……”夏沫染坐在椅子上,慵懶的靠在顧銘修身上。“如果那個人威脅她,她不肯妥協怎麼辦?”
“讓她自己好好掂量,現在最害怕和痛苦的應該是她。我已經同意離開顧氏集團了,光腳不怕穿鞋的,股份也都在你手裡,他們整我也沒有意義,不如逼我們離婚來的實在。”
顧銘修也算是看明白了,為什麼那些人會那麼執著於逼他和夏沫染離婚,不惜創造各種誤會。
因為只有他和夏沫染的感情出現裂痕,兩人離婚,才能保證顧氏集團的股份全都歸夏沫染所有。
一個笨笨的女孩兒,在對方看來,肯定比顧銘修要好對付。
“啊?”夏沫染笨笨的,但也想明白過來了。“是啊,你的股份都在我這,咱倆離婚你是真正意義上的淨身出戶啊,你什麼都沒有,然後我就是最有錢的。”
夏沫染還挺樂呵。
顧銘修無奈。“所以,你猜,他們是對付我容易,還是對付你這個笨蛋容易?”
夏沫染拍了下床面,噌的坐了起來,一臉大徹大悟!“我明白了,他們就是想要讓我們離婚,然後專門來對付我。”
“比如……”夏沫染在想他們的手段。
“比如等你感情受挫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人,闖入你的生活,對你好,然後你離婚後和他結婚,結婚後意外死亡,原本屬於我的東西是不是就到了那個人手裡?”顧銘修笑著開口,嚇唬夏沫染。
夏沫染嚇壞了,緊張的抱住顧銘修。“銘修……他們就是想要害死你再害死我!”
前世,韓承澤其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