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樣說,到時娘又只是說兩句就算了,這樣是縱容,以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事呢!”文琬生氣道。
王夫人聽著皺眉“文琬,別沒大沒小!”
文琬臉色一變,低眉垂目的看著地上,陶若安撫的拉了拉她的手,文瑜抓著她的手臂緊了緊,文琬心裡並不難受,道“女兒記住了!”
聽著她委屈的聲音,王夫人終究不忍心看她們傷心,道“今日你們的舅母和表哥會過來,耗子的事情暫且不說,等他們走了再說。”
“是!”文琬點頭。
王夫人又道“今日上午繼續上課,客人來了了就可以休息了。”說罷看了陶若一眼,陶若知道她的意思,讓她沒事別亂走。
出了主院,文琬憤憤道“娘說的好聽,等他們人一走,她早就忘了這檔子事了。就知道敷衍,拖延!”
陶若聽著,道“算了,若是下次在這樣,就把那些死耗子丟她身上去,看她還敢不敢?”
“好主意!”文琬笑道。
文瑜點點頭,她看見死耗子都嚇壞了,這個清霞姐姐真是太讓人討厭了。
用了早飯,陶若去叫文瑜,然後兩人去了青琬園和文琬一起說話繡花,不多久就見謝清霞和文珠笑眯眯的進來,大概是她孃親和哥哥要來了,謝清霞有些得意了,看了她們一眼,傲慢的和文珠去了偏院。
文琬瞧著啐道“德行!改天就收拾你!“
陶若聽著好笑,笑了一下沒說話,文瑜也跟著笑了笑,三人繼續繡花。
等女先生快來了,她們這才進去,陶若覺得她們的神情有些怪異,剛坐下就發現箏下面放著死耗子,她驚了一下,跳起來。
文琬,文瑜回頭看來,瞧著她箏下的死耗子又看看自己的琴,她的琴下倒是沒什麼,而文瑜在桌子周圍找了一下也是沒有。
看來她們只放了一個,瞧著文琬正要動怒,陶若搖搖頭,讓乳母清理一下,乳母讓鈴兒拿走死耗子,她打了水擦拭箏和桌子。
陶若只能和文瑜擠在一起,身後兩人偷笑聲不斷的傳來,陶若咬了咬唇,暗自發誓下次好好的整治她們,看她們還笑。
女先生瞧著陶若的桌子溼得倒也沒說什麼,她的箏也是溼得,自然不能三人合奏了,陶若在文琬,文瑜合奏時打著拍子。
樂曲合了一半,就見謝清霞捂著肚子驚慌道“先生,我肚子疼!”
女先生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離開,謝清霞一掃大家閨秀優雅的舉止,幾乎是捂著肚子跑了出去。
陶若還在奇怪昨晚下了巴豆,她怎麼今日神清氣爽的,看來是時候未到,她為了不讓發現,讓鈴兒放得少,恐怕就是這個時候才發作的原因。
想著她遭罪的模樣,陶若覺得通體舒暢啊,以後她要是再如此,就天天讓她拉肚子,把她拉趴了。
謝清霞出去好一會兒,一位婢女道“先生,我家小姐突然肚子不舒服不能來了,請先生見諒。
女先生點點頭表示知道,繼續盯著她們學習。
陶若和文琬,文瑜對視一眼,都露出又疑惑又幸災樂禍的神情,把身後的文珠氣得臉都綠了。
中間休息時,文琬,文瑜被王夫人叫走,一下少了三個人自然上不了課了,女先生讓她們都走了。陶若自然不會閒逛,她回了園子繡花,清洗乾淨的素白手絹已經堆積很多了,她的三朵梔子花卻是還沒繡好,難得可以休息一下。
謝清霞跑了幾趟茅廁,總算是消停了一會兒,王夫人得知她肚子不舒服正要讓人請大夫,就聽說興國侯夫人和興國侯世子來了,叮囑柳月讓人去請大夫。
謝清霞長得和她娘興國侯夫人又幾分相似,特別是臉型,都是眉骨高,眼窩深,顴骨高的人,鼻子倒也秀挺,眉毛極細。從面相上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