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表小姐。”小廝大聲道,他當然不會說這是別人告訴他,他不放心去那座園子親自看了一眼,確實是他們才回來。
“好,等回來重重有賞。”說著王夫人讓柳月叫了幾位小廝,讓她跟著一起去抓人。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王夫人緊張又激動得全身發軟,發抖。
在院子裡無事可做,用了午飯,陶若坐在欄杆上,手執團扇,舉止優雅的靠著廊柱,含笑看著前方,不遠處,王恆之在桌子上作畫,畫中女子赫然是憑欄倚坐的陶若。
剛開始她很不好意思,神情極為不自在,臉上帶著紅暈。難得他給自己做人物畫,她當然不會錯過,好一會兒才在他面前收斂支援,只當做周圍無人,只有她一個人。
時間久了,她坐著極為不舒服,王恆之會體貼的讓她休息一下,喝點茶之類的,然後接著畫。
當然,如果是水墨人物畫,那就容易多了,可王恆之想畫彩色人物畫,自然先描出一個輪廓身形,其他的以後再說,反正他們以後有的是時間。
晚飯他們一起用的,上午乳母出去讓人合了他們的八字,給定了一個日子,下月十六是個好日子,乳母和陶若說起,讓他們下個月在院子裡把堂拜了。
陶若沒意見,用了晚飯和王恆之在園子裡說話時,她把事情一說,王恆之笑著點點頭“也好,如此我們就可名正言順了,只是委屈了你。”沒有長輩主持,確實委屈了她。
不過她可不在乎,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含笑搖搖頭,正要說話,院門被咚咚的敲響,乳母好奇的出來看看,陶若和王恆之兩人回屋看著。
乳母站在門後問了一句“是誰?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門外的人似乎遲疑了一下,隨即傳來一個怪聲怪氣的聲音,道“大嫂,我是隔壁的鄰居,有衣服被風吹過來,想著拾回去,勞煩大嫂開一下門。”
“稍等,且讓我去看看,幫你找出來。”大晚上的,乳母自然不會隨意開門。
門外的人沒了聲音,乳母走了幾步發現院牆上站了一個人,黑影跳了下來,乳母嚇得大叫“快來人,有人闖進來了。”
陶若也看見了,正要出去,王恆之把她推了一下,示意她待著別動。黑影一落地就開啟門,乳母有些摸不著頭腦又不敢妄動,以為他開門逃走。
大門被開啟,黑影不但沒走,反而進來更多的人,並且順手把門關上了,門後的燈籠照著他們的面容,乳母看清了柳月的臉,驚的大叫“公子小姐快走,是府上的人。”
就算現在走也來不及了,乳母想要攔著他們,六七個小廝一起上來 ,乳母有心攔著一下就被他們推開了,柳月守著大門不讓人出去。
王恆之見狀把陶若扶在身後,院子裡的其他人聽見了拿著傢伙出來,他們是有備而來,都帶著木棒,府上就三個男人。乳母的家公,大伯,丈夫。小廝見了拿著木棍和他們對打,他們都是下手狠的人,很快家公就被打趴了,乳母顧不得其他,害怕出人命的上前抱著小廝。
剩下的四位小廝直接朝屋子走去,其中一位道“大公子夫人讓你回去,若是不回去,傷了人也不能怪小的們。”
王恆之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陶若,知道他們已經無路可退,正要抬步,陶若抓著他的手搖頭,趁著小廝不備,她用力的推了一把,拉著王恆之就要走。
其他三位小廝反應過來,將他們圍住,陶若想硬碰硬,木棍一揮,王恆之把她拉了一把,木棍揮空,如果落在她身上,可不把人打暈了。
半個多時辰之後,馬車在王府門前停下,陶若被柳月退下馬車,暗地裡在她身上扭了幾把,上次她逃走,她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如今正是報仇的時候。
王恆之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頭看看陶若,陶若心亂如麻,好好的怎麼會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