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尾戒,氤氳著一種曖昧不清的光澤:“我不姓林。”聲音倒是男子氣很足。
娃娃臉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林雪平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拈著小巧的咖啡杯喝了一口:“Linkoping,我的名字。”
原來名字是這麼來的:“原來老師是以瑞典的一座城市來命名的。”
娃娃臉對林雪平這個城市還是有些瞭解的:林雪平,瑞典東南部城市,在洛克森湖南岸,原為中世紀商業城市。1700年毀於大火,後重建。自約塔運河開鑿後,經濟發展迅速。有十二世紀大教堂、十三世紀古城堡。是瑞典著名的“大學城”之一。——娃娃臉曾經有過當一名地理老師的理想。
林雪平抿著嘴衝娃娃臉點頭輕笑,燕彤在旁邊插嘴:“你不姓林?那你姓什麼?”
“我的姓氏早就忘了!”林雪平甩了甩頭,“自從那場大火之後,我就不想再記著以前的事兒。”
万俟昭先是看了看娃娃臉,娃娃臉急忙說:“我有些事情想諮詢,如果忙著,那我就改天再來吧。”
“沒關係,”林雪平倒是不大在意,“多個人聽著點兒,也許能幫著出主意。”
燕彤拉著娃娃臉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了。
林雪平拿出一張照片給万俟昭看:“喏,就這個圖案,我就是為了找到這個圖案才去學了紋身。”
照片上是一個非常特別的類似迷宮的圓形圖騰,万俟昭說:“這個和我看到的很類似,只是方向相反,我看到的那些迷宮的紋理都是順時針方向。”說著拿出桌子上已有的幾張照片做對比,“還有,你的這個圖案比我拍到的這些要大要複雜。”
燕彤看了一眼:“這個圖案和那些猝死的病患還有乞丐有關係?”
万俟昭嚴肅地點點頭:“這些人死後的面板上都出現了圓形的傷疤,那應該是圖案被毀壞後留下的疤痕。我在重症監護室拍到了一些彌留之際的病患,他們的身體上都有一個奇怪的紋身標誌,也就是我拍下的這個,當人死後,這個紋身標誌就會變成傷疤。”
如果說之前於璟的那些話聳人聽聞,那今天在這裡聽到這些話就更加像是天方夜譚了,娃娃臉沉下心來,看了看有些玩世不恭氣質的林雪平,他發現他身上有著一些淡淡的光芒,就和燕彤万俟昭身上的一樣,娃娃臉斷定,他也是一個靈媒師。
靈媒師林雪平颳了刮自己的鼻尖:“那東西有味道,如果仔細聞就能聞見。”
“誰的鼻子能比上你!”燕彤道。
林雪平指著自己的那些照片:“這個圖案不是在人身上發現的。”
什麼?
“是羊皮。”林雪平又颳了刮自己的鼻尖,“是在一塊羊皮上發現的。”
羊,又是羊。
娃娃臉揪住自己記憶力的一處閃光點,道:“我見過這個紋身。”
“哪個紋身?”燕彤指著那一堆照片。
娃娃臉拿出林雪平提供的那張照片:“就是這樣的,逆時針旋轉的像是迷宮一樣的紋身。”
“在哪兒?”
“在花倫祺晨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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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打擾你。”娃娃臉在電話裡對莫問今說。
“談不上打擾。”莫問今嘴上這麼說,實則在等著女朋友試婚紗,如果這樣的電話還算不上打擾的話……
“你身上有紋身的標誌嗎?或者……傷疤。”
莫問今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腰椎:“有一個傷疤,圓形的,有茶杯那麼大。”他已經不再驚訝,他知道酈歌會慢慢地探尋出結果,而且會巧妙地對自己淡化那個結果,絕不會打擾到自己今後的生活,他很相信酈歌。就因為他是唯一記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