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只因後頸傳來的火燙感覺嚇了她一跳,男人晨起粗糙乾燥的雙唇遊走在頸間,彷彿要從嫩白如牛奶般的肌膚上吸出點水分潤澤一下。
博爾齊婭慌了一下,又不得不承認這樣早間的親密讓人舒適,那厚實的大掌更是在她的背上摩挲,似乎要摩擦是火星來一樣。
她微微皺起了秀氣的眉毛,眼神透出水汽來,唇間間或溢位兩句軟軟的嬌喘,卻十分動聽。
斯內普也聽見了,他凌晨醒來的時候出了一身冷汗,可那夢真實得令人絕望,倍感詭異,可是他馬上發現了博爾齊婭的氣息就在自己身邊。
他知道她愛乾淨,只看了熟睡的妻子片刻,就悄聲出去洗了個臉。
看著浴室牆上掛著的橢圓的鏡子,裡面的自己除了有些蒼白的臉色和眼下的青黑,分明還是正當年少。斯內普鬆了口氣,魔杖裡發出的清理一新用在身上時,那種微微的刺痛卻讓他反而有種真實的再世為人的愉悅感。
將自己打理的清爽再躺會床上,這動靜讓博爾齊婭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喃喃抱怨。
她總是安睡在自己的那半邊,即使睡著了也從不越界。
斯內普知道她對自己仍有陌生和忌諱,除了妻子該做的時候她做的盡善盡美外,她極少想過要多做些什麼。
然而即便是這樣帶著距離和冷漠的夫妻之情,也讓斯內普再難割捨,她若不肯丟擲橄欖枝,他又何必怕主動靠近呢?至少博爾齊婭幾乎從不下他的面子,也鮮少拒絕,這或許是他們開啟局面的第一步。
更兼之,噩夢過後,他需要做點什麼證實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妻子,他們擁有著至親無間的關係。
他這麼想也這樣做了,他的手伸過去攬住了博爾齊婭的肩,她嘟囔了兩句就翻身面對他。
斯內普順著她側睡的曲線,手指慢慢地從胸前遊離到大腿,另一隻手也從她寬大的睡衣領口裡伸了進去……
就像此刻,斯內普一邊在肩背上吮吸,留下一個個紅痕,耳邊盡是又嬌又軟的喘息,像是一根顫巍巍的聲線一直勾到人的心裡去。
他的手從沒扣緊的文胸下伸進去,從背後摟住博爾齊婭,罩著那不算極豐滿卻觸手盈滿掌心的軟嫩揉捏,然後他從博爾齊婭的肩下看去,那粉嫩的尖尖分明變成了一種硬起的嫩紅色,他□得越發用力起來。
博爾齊婭反而因為這微痛的刺激清醒過來,她甚至不敢相信一向自律甚嚴的斯內普怎會做這樣的事情。
她扭著身子想擺脫,可那鐵鉗似的雙手把她抱得牢牢的。
餘光瞟見床單,博爾齊婭發現那裡頂起了個小帳篷,一時無言以對。
半晌她才對埋在她頸間喘氣的斯內普很明智地提醒道:“你要遲到了。”
然後趁著他皺眉的時候,推開他靈活地下床,斯內普只來得及看到博爾齊婭身上只穿戴著薄薄的衣不蔽體的布料,消失在盥洗室門後。
他卻更不急著起來了,反而張開雙臂仰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氣,嗅到了被子上淡淡的洗滌劑的芳香和博爾齊婭殘留的玫瑰的芬芳。
這麼拖拖拉拉的結果就是斯內普看見桌上的早餐已經給他放在紙袋裡了,博爾齊婭看他收拾妥當了,就遞過去。
“喂,這是早飯,記得和斯拉格霍恩教授打過招呼後,躲進你的辦公室吃掉。”
斯內普伸過手來,卻不拿那個紙袋,卻抓住了博爾齊婭的手腕,把她拉到身前,低頭就吻住了她。
博爾齊婭手上還抓著紙袋,以至於她不能推拒,她何止是想推拒,她簡直想撓一撓斯內普的臉問問他是怎麼了?
如此一來,她越發惱怒,偏偏一不做二不休,踮起腳,將自己的唇狠狠抵上斯內普的。
博爾齊婭的腰被迫承受著男人的壓迫,可是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