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的。
……
博爾齊婭在一週後透過飛路去了布萊克家的別墅,可是索菲亞可能是忘記了兩人約定的日子,以至於博爾齊婭看著空蕩蕩的客廳一時有些失措。
房間裡只有她高跟鞋清脆的與地面相碰的敲擊聲,但是卻隱約被外邊的海浪聲和嬉笑聲蓋過。
她靠近窗前,把木製百葉窗掀開一條縫,在庭院裡看見兩個人影,索菲亞背靠在盧平懷裡,藤椅承載著兩人的重量微微搖擺著。
博爾齊婭腹誹若是從前的索菲亞,恐怕這藤椅勢必朝不保夕,但她看著那兩人耳鬢廝磨,間或盧平伸長了手從身後花架垂落的藤蔓上摘下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拂在索菲亞頸間撩撥,弄得她越發大聲笑起來。
博爾齊婭今天來就是來關心索菲亞進展如何,眼前這幕顯然是不用她擔心的力證,但她不知為何看了好一會兒,突然覺得回裡德爾府很沒有意思。
可最後總要回去。
轉眼進了六月,納西莎已經臨近了產期,那天博爾齊婭去找她,她正給盧修斯寫信報備情況。
博爾齊婭饒有興趣地坐在納西莎對面,看她不停地指揮著羽毛筆蘸墨水,足足寫了兩張羊皮紙才準備封漆,不想納西莎卻突然問:“博爾齊婭,既然來了,你也給西弗勒斯寫上兩句話,馬爾福家的貓頭鷹效率可高呢!”
斯內普也給博爾齊婭寫過信,且十分規律,無非就是報平安之類的字句,而博爾齊婭則在面對這樣的來信時秉持了公事公辦的態度。
她回覆的那句話已經滾瓜爛熟了:“知道了,我也很好!”
兩人的書信來往寡淡得比得上對角巷裡最貪婪的奸商賣出的兌滿了水的火焰威士忌。
納西莎自然也知道內情,不由嘲笑她:“你們那些叫做寫信?”
她擺擺手,示意把空間留給博爾齊婭慢慢發揮,自己走到陽光充足的露臺上做著躺椅看了會兒書,間或捧著肚子繞著大理石圍欄散一下步。
博爾齊婭覺得自己面臨著比NEWTS還要嚴峻的挑戰,她盯著空空如也的散發著清香的羊皮紙,看著右下角小小的M鉛印,半天過去了才猶如受刑一樣寫下了西弗勒斯這個名字。
然而有了艱難的開頭,後邊就順理成章了,筆尖流暢得又在西弗勒斯的下方留下了我想你幾個字。
博爾齊婭一凜,心底突然冒出了一些難言的滋味,等到她看到露臺上的身影站起來準備進來的時候,連忙把羊皮紙抓成一團,悄悄地施了個清理一新。
納西莎詫異地看著空空如也的檯面,她剛才明明聽到了動靜:“你什麼都沒寫?”
對方聳聳肩。
納西莎突然有點同情斯內普了:“博爾齊婭,你可真是……西弗勒斯是個不錯的男人,還是說你也被一些外在的膚淺的評價矇蔽了雙眼?”
“納西莎,別說傻話了,”博爾齊婭懶洋洋地靠進椅子舒適的靠背裡,臉上有些惆悵:“那事情你們夫婦最心知肚明,不論是當事人還是旁觀者有誰真的期待過這段婚姻?”
納西莎卻不同意:“博爾齊婭,此一時彼一時,當你開始在乎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是有所期待了。”
這話倒是不錯,兩個女人對視著笑了笑,然後納西莎勸慰道:“再說了,在我看來,西弗勒斯已經期待了很久了。”
博爾齊婭懊惱道:“納西莎,我和西弗勒斯並不是那種目的明確的婚姻,比方說為了愛而結合,或者為了繁衍子嗣。恕我冒犯,你和盧修斯之間的目的性比我們強多了,我……對我來說,斯內普只是個安全的物件。”
納西莎都快笑得樂不可支了:“博爾齊婭,繼續,你別管我。”
“好吧,好吧,妻子該做的我都會做,”博爾齊婭很是嫵媚地瞪了那個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