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爾齊婭讚歎了一聲,找到了地下室,看到斯內普和自己的名字,然後把指尖點在了那個小圓點上,彷彿是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一樣,帶著一種隱秘的惡作劇一樣的愉快。
斯內普抓住了她的手指放在了掌心,彷彿猜透了她心裡在想什麼。
這可讓人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博爾齊婭岔開話題:“這東西是誰做的?”
斯內普沒有回答,而是合上地圖又說了句:“惡作劇完畢!”
於是面前的東西又變了一張最普通的羊皮紙,沒等博爾齊婭提問,他又對著地圖道:“西弗勒斯·斯內普教授命令你展示藏起來的資訊。”
然後彷彿有一支無形的筆在羊皮紙上書寫出一行字跡:“月亮臉先生向斯內普教授致意,並且要求他不要把他那大的不正常的鼻子伸到別人那裡多管閒事。”
博爾齊婭無比驚訝地一把將紙抓過來放在眼前看,而這些諷刺的字句還遠遠沒完。
“尖頭叉子先生同意月亮臉先生的話,還願意加上一句,那就是斯內普教授是愚蠢的蠢貨。”
“大腳板先生也表示了驚訝,像斯內普教授這樣的傻瓜竟然成了教授。”
最後一行字跡是“蟲尾巴先生向斯內普教授問好,勸告他該洗洗頭髮了。”
博爾齊婭看看斯內普,他的臉色倒很平和,反而饒有興致地問她:“知道這些人是誰嗎?”
雖然這地圖不可謂不神奇,但是會這麼在其中特意諷刺斯內普的人只有波特那些人可能,斯內普或許永遠不會知道這本地圖的存在,而他們卻這樣做了,這是一種多麼根深蒂固又幼稚可笑的討厭。
“這是格蘭芬多那些人的綽號?”
斯內普知道博爾齊婭一定能猜出來,愉快地向她解釋:“你知道的,盧平是狼人,其他三個是非法的阿尼瑪格斯,憑著這張地圖這四個動物每到月圓之夜就會到打人柳那邊嬉戲……”
“現在就剩三個了,他們也不會在一起嬉戲了。”博爾齊婭有點諷刺地補充道。
斯內普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真不明白,”博爾齊婭托腮問道:“如果只是為了莉莉·波特,他們這樣的厭惡也實在有些匪夷所思,西弗勒斯,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
她伸出手摸摸斯內普的頭髮又輕快地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子:“也許是嫉妒你的才能?也許是嫉妒你現在不再油膩膩的頭髮?”她的手又一路沿著胸膛滑下去:“嫉妒你的大鼻子也說不通,這好處可只有我知道。”
斯內普可不會讓她為所欲為,連忙按住她的手:“現在可不是時候……不過也許他們嫉妒的是我的好運?”
這是在誇獎自己嗎?博爾齊婭心裡挺高興,不過她倒是有些別的想法:“要不是你解惑,我還以為這東西是女人做的呢!”
斯內普挑眉,於是博爾齊婭好心解釋道:“只有女人才會對別人的行蹤那麼感興趣,要是我喜歡哪個男生,我就能時時刻刻知道他在哪裡;如果我有了男朋友,我就可以隨時把握他的動向,看看他有沒有揹著我做壞事。”
這倒是讓斯內普噎了一下,不知道劫道者知道博爾齊婭把他們製作的地圖歪曲成這樣,會不會氣得從掃帚上摔下來。
於是斯內普拿起邊上堆積如山的學生作業,示意自己要開始繼續工作了。
博爾齊婭明顯不感興趣地擺擺手:“看著你這些辛辣的諷刺和無數的T,對胎教可不好。”
不過她在走開之前順手拿走了地圖:“你慢慢來,我出去走走。”
斯內普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為博爾齊婭提供了便利,她一路走到了八樓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掛毯對面,從地圖上確定四周無人,要了一個藏東西的地方。
即便幾個世紀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