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放心,日後奴婢一定手腳勤快些,好好伺候王妃。”說著磕下頭去,美善也只好跟著磕頭。
接下來一整日,鍾離雪和美善都替了綠蘿的活,端茶遞水,伺候在白雲暖和張易辰身邊,鍾離雪倒沒什麼,擺出了為了匡扶家國能屈能伸的姿勢,美善看在眼裡,心疼在心裡,窩火到不行。這夜當完差,就到綠蘿房裡,尋綠蘿的麻煩。
起初二人只是口角,美善道:“定是你在王爺王妃跟前嚼了舌根,才害我家小姐受委屈的。”
綠蘿不甘示弱:“同是奴才,憑什麼你們也領月俸,卻不幹活?”
美善道:“我家小姐又不是你家王妃的奴才!”
“既然不是,賴在王府內做什麼?趁早走人呀!”
綠蘿兩手叉腰兩眼圓瞪,美善怒不可遏,一掌打在綠蘿肩上,便揚長而去。
綠蘿當夜不覺什麼,知道美善有武功,自己不是對手,只能甘吃啞巴虧,次日照樣去白雲暖跟前當差。伺候白雲暖洗漱早餐完畢,便覺身子不舒服。白雲暖見她臉色不好看,便問她是不是累著了,她點點頭,白雲暖只催了她自去看王府內的御醫,便無暇顧及她,因為晴歌陪著繁香姑姑到了安品園。(未完待續)
第兩百零二章 王爺歸來
眼前的張易辰氣宇軒昂,顧盼之間,目光如電,英姿颯颯。白雲暖略一怔忡,淚便浮上了眼眶。她疾步向他撲了過去,而他也向她張開了雙臂,所有的思念湊化作此刻的深情一擁。
什麼話都沒有,就這麼緊緊依偎著,恨不能將對方揉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去。
許久,張易辰勾住白雲暖的下巴,細細打量這一張被燈光映襯得瑩白如玉、若寶光流轉、出奇美豔的面孔,喃喃說道:“你終於是本王的了,阿暖!”
這一聲呼喚似自靈魂深處發出,白雲暖鼻頭一酸,淚便簌簌而落。
張易辰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痕,帶著一絲霸氣,又溫柔道:“從今往後不許哭,我張易辰的女人不許哭!因為天塌下來有本王給你頂著,地陷下去,本王的背脊撐住你,阿暖……”
白雲暖簡直太幸福了,張易辰的言語像蘸了糖抹了蜜,令她甜得憶不起前塵往事裡所有的苦痛與憋屈。當她再次撲入張易辰的懷抱,張易辰的身子卻向後趔趄了一下,整個人有些站立不穩,嘴裡也發出微微的呻/吟。
白雲暖扶住他,擔憂道:“王爺,你怎麼了?”
張易辰忙蹙著眉頭,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白雲暖卻在這時瞧見張易辰那件織錦行袍的袖子上已然蹭破一線,她立刻替張易辰捲起衣袖,外面只瞧得些微擦傷,肘上已然淤青紅腫。
“王爺,這是怎麼傷著的?”白雲暖驚呼。
不待張易辰回答,晴歌和綠蘿各自端著水和藥箱出現在了門口,二人僵持了一下,綠蘿給晴歌讓了路。晴歌一進門就嚷嚷道:“王爺。我不讓你今兒回王府,你非要回來,馬都被你騎瘸了一匹。自己又讓馬給摔傷了。”
晴歌已經放下藥箱,將張易辰扶到一旁軟榻上坐下。又將藥箱提到他腳邊去,正要給張易辰上藥,卻對上張易辰投過來的冷冰冰的眸子。
“你在山莊裡也伺候了我這麼長時日,想必很累了,現在回到王府整好可以好好休息,退下吧,這兒有王妃呢!”
晴歌立即答道:“妾身不累……”
她未說完的話生生被張易辰的目光打住,只好將藥放回藥箱裡。彎身行禮,道了句:“如此妾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