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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死的?”駱雪音反問。
白雲暖道:“我死得稀鬆平常,病死的,你呢?”
駱雪音已經躲進了被窩,拍拍床外側的位置道:“躺下來,我們兩個好好說。”
白雲暖想了想,便笑著躺到了駱雪音外面,二人同蓋一床被子,相對著訴說往事,不是這一世的往事,而是前生的事。(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八章 虛驚
洛甫背手站在珠簾之內。…隔簾望出去,隱約看見一襲藍‘色’大氅的白振軒款款走來。洛甫只覺‘春’光澹宕,香氣氤氳,一陣陣從簾縫外透進來。白天的時候,陪著皇帝參加強金閣竣工儀式,他對白家這位少爺只是驚鴻一瞥。此刻,隔簾才得以細細端詳,竟是個螓首蛾眉、桃腮櫻口的絕‘色’。男子美成如此,也著實罕見。
白振軒撩簾入內的一剎那,洛甫的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去年元宵,慧澤大師原說過安排了白家少爺為他撫琴,後來到了閣樓,竟無端換成琴官,並託稱白家少爺有病,看來白家少爺的病是在心上,定是有誰事先透‘露’了自己斷袖的癖好,以至讓白家有所防範,李代桃僵,魚目‘混’珠。可恨自己不知是計,還領了人家的情,不但為白家牽線,獲得了皇帝撥的三百萬兩修繕款項,而今竟連‘女’兒的婚事還得分人家一杯羹。就連大‘女’兒洛七騅之死亦和此事有關聯,如若自己沒有將琴官帶到京城,大‘女’兒便不會有此禍事。新仇舊恨,令洛甫一時之間好不怨恨,對白家的隔閡也更重了。
白振軒已走到洛甫跟前,向洛甫恭謹下跪,作揖道:“小侄振軒拜見相爺。”
洛甫的目光冷冷地打在白振軒身上,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驚‘豔’之中又夾雜著忌恨與怨惱。
“不知相爺深夜召見小侄,有何貴幹?”白振軒恭謹問道。
洛甫轉眼便已換上一臉和煦笑容,他一邊扶白振軒起身,一邊親自給他倒了茶道:“本相與白家淵源匪淺,賢侄實在不必行此大禮。”
白振軒聽洛甫言語和藹,暗暗鬆了一口氣。接了茶,謙虛道:“相爺對白家恩重如山,小侄以及白家世代子孫將沒齒不忘。”
恩重如山,還如此恩將仇報?洛甫在心裡冷笑,面上卻依舊不顯山‘露’水,如一個長者般和藹可親道:“賢侄言重了。‘私’人藏是國之瑰寶,鼎力相助白家守好強金閣乃是本相的本分。何來恩義之說?更何況。今日雍王已在皇上跟前請婚,皇上也當眾下了聖旨,令妹與小‘女’七尾日後同‘侍’一夫。同為王妃,同為皇家開枝散葉,這是莫大的緣分,也是相府與白家親上加親的盛舉。”
白振軒聽洛甫提起白雲暖和雍王的婚事。心裡又有些忐忑,正不知如何介面。洛甫已話鋒一轉道:“所以,見賢侄這麼晚還在館驛內逗留,本相便一時好奇請了賢侄過來關心幾句,你不會嫌本相多事吧?”
白振軒正犯難著。不好開口說自己是陪了白雲暖過來送別雍王。正猶疑著,白雲暖急匆匆衝了進來,“哥——”
白振軒和洛甫同時看向站在珠簾邊的白雲暖。只見她雙頰漲紅,氣喘吁吁。眼神裡滿是焦灼的神‘色’。
“喲,說曹‘操’曹‘操’到。”洛甫笑看著白雲暖。
白振軒已走到白雲暖身邊,道:“阿暖,你怎麼來了?”
白雲暖驚魂甫定地抓住白振軒上下打量,整個人如虛脫了一般。
“阿暖,你怎麼了?”白振軒奇怪地看著白雲暖。
白雲暖哪裡能明說自己的擔憂?她向洛甫行了大大的福禮,道:“相爺,太晚了,我們兄妹就不打擾了,相爺早些安歇。”說著,抓了白振軒逃之夭夭。
一路上,健步如飛。直到上了馬車,馬車駛出館驛許久,白雲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