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回到櫟京的慕紫蘇並沒有大作文章,而是將功勞落到五皇子慕琚頭上。
而慕紫琛自那天起,似乎當那些事沒有發生,從來不在她面前提起。
自從得知她去安慶之後,端王妃雖表面上若無其事,但暗地裡開始對她使絆子,反倒是蘭妃柔柔弱弱,關門生起病來,對一切事不聞不問。
這天,娥玲慌慌忙忙跑進來,哭道,“青妃娘娘,端王妃將白美鳳抓走了,說是偷了她的釵子。”
墨青染迅速起身,“快帶我去。”
走進王妃內院,便看見白美鳳跪在地上,一箇中年丫鬟正用藤條狠狠打她的手。
“住手!”墨青染喝道。
“不許停!”端王妃柳眉倒豎。
冷眼睨了下臉上濃妝的端王妃,墨青染走上前就‘啪啪’的給了那中年丫鬟兩巴掌。
那中年丫鬟原是端王妃的孃家丫鬟,也是她的得力心腹,這下還得了,立刻哭著爬到端王妃腳下要求她為自己做主。
“你敢打我的人,青妃,你好大膽!!”端王妃怒得將手中茶杯摔得粉碎。
………【侍寢之夜】………
冷眼睨了下臉上濃妝的端王妃,墨青染走上前就‘啪啪’的給了那中年丫鬟兩巴掌。
那中年丫鬟原是端王妃的孃家丫鬟,也是她的得力心腹,這下還得了,立刻哭著爬到端王妃腳下要求她為自己做主。
“你敢打我的人,青妃,你好大膽!!”端王妃怒得將手中茶杯摔得粉碎。
“你能打,我就不能打麼?”墨青染不懼的抬頭與她對視,“你懷疑我的丫鬟偷了你的釵子,很好,我也覺得你這丫鬟偷了我的鐲子,我這鐲子可是睿王妃親手所贈,價值萬金,你讓我如何和睿王妃交代,不如我讓月婉姐姐親自登門向你討?”
睿王妃墨月婉嫁入王府不足一月,便將幾個不服的妃嬪治得服服貼貼,如今全府上下莫不怕她。
端王妃根本不願和她結怨,墨月婉的手腕她是知道的,又有太皇太后撐腰,兩人相較,她根本討不到半點好。
“簡直血口噴人哪!王妃娘娘,我沒有偷她的鐲子。”中年丫鬟痛哭辯解。
“我說偷了,就偷了,你一個丫鬟難道說我青妃撒謊麼?!”墨青染臉不改色,喝道,“以下犯下,王妃姐姐,是你掌她嘴,還是要我代你教訓下人?”
端王妃氣得臉色發青,指著她一個字都說不出。
墨青染扭頭道,“美鳳,站起來,等到王妃姐姐賠了我的鐲子,你再賠她的釵子——我們走。”
走到院門前,墨青染停了停,拋下一句話,“王妃姐姐,妃嬪爭寵這種事我比你見得多,我不想鬥也不喜歡鬥,你敬我一尺,我便尊你一丈,可是近來姐姐咄咄相逼,以為妹妹不吭聲便是懦弱,姐姐錯了。”
說完後,她帶著丫鬟離開王妃內院。
從此,墨青染在櫟城一舉揚名,各家王爺的后妃妻妾都在議論紛紛,說從墨陵國來的兩姐妹果然潑辣,一個將睿王府治得服服貼貼,一個在端王府無人敢惹。
但是墨青染此事之後,便很少踏出自己的院子一步,不是彈琴,便是種花,而墨月婉名氣漸大,今日應邀參加太常卿李夫人的詩會,明天又去刺史的王夫人家作客,而與她交往最密的,是太子妃朱離。
睿王慕紫蘇自從回到櫟京,甚少回府居住,即便回府,也呆在湖心亭二樓,妃嬪後院從不踏足一步。
親手給種下的紫藤蘿澆了水,墨青染剛擱下水壺,便有丫鬟傳了一封簡信:墨月婉邀她參加太子妃朱離在府中舉辦的琴會。
她已經婉拒過好幾次,這一次無論如何再也不好推辭,墨青染便只好答應。
淡淡施了妝,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