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給大家,並確保在場的每個人都有服下。這就更讓他不解了,不解毒,卻還要分給大家吃,嶽瀚到底打的什麼算盤,吃下去不會出什麼其他問題吧!想起他的二師傅可是製藥方面的大師,特別是製作那種會讓人不上不下,不死不活的玩意更是得心應手,嶽瀚是他唯一的弟子,這方面的能力怕是隻高不低!不由又小心翼翼的看了那兩個圓柱盒子一眼!
第三句話就是要他把中原的問題徹底解決好再回塞外,這個所謂的‘徹底解決’要解決到什麼程度才算是‘好’,他簡直是欲哭無淚啊!比起留在中原,他更想趁著柳南絕柳西風兄弟死去的訊息還未傳回塞外之時,趕回去清理門戶,還有他的家眷妻兒,如今也生死未卜,嶽瀚卻要他留在中原,怎麼能不把他急的跳腳,卻還抱怨不了,誰叫他是自己的長輩呢,火家家訓第八條便說師長的話就是金科律令,不容違背。
第四句話更離譜,讓他再看完這封信後,偷偷把這張信紙吃下肚子,若說前面三條多多少少還有些道理的話,這一條簡直像是完全在作弄他了,柳清水連苦笑的力氣也沒有了。
第五句話也說的沒頭沒尾的,只有‘見機行事’四個字,見什麼機,行什麼事?他完全沒有概念,所以看到別人一副見到救世主的模樣,柳清水滿腦子都是迷惑與問號,不由有些感嘆,認識嶽瀚到底是件好事還是壞事?
正在尋思之間,慕容英宏已經朗笑一聲了,“原來柳大俠不但是清水宮的宮主,更是‘袖裡乾坤’火老前輩的後人,老夫等真真是失敬了!後續的除魔重任,還要多多仰仗柳大俠才是!”
“正是,柳大俠把我們大家瞞的好緊,若非小瀚兒點破這個秘密,我們大家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呢!”彩虹金鉤薛竹拍拍柳清水的肩,“老夫痴長柳大俠幾歲,就託大叫你一聲柳老弟了,柳老弟,老夫絕對聽從瀚兒的建議,以柳老弟你馬首是瞻,你只管吩咐便是!”
少林普悔大師也含笑的點頭,“少林也願意聽從柳大俠調遣,共同排除武林的危難。”
柳清水簡直瞠目結舌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嶽瀚故意暴露他是火家子孫的身份,讓他的身份更足以震住人心;也制定了詳細的計劃,分別寫在信中告訴了慕容英宏他們,卻單單什麼也沒告訴自己,讓他在莫名其妙中被眾人委以重任還推卸不得,這種種的一切都讓他措手不及,卻還得硬著頭皮跟眾人寒暄打哈哈,“眾位前輩英雄客氣了,我們大家群策群力,共同進退便是!”
“共同進退!”眾人異口同聲道!
而正當柳清水在那邊焦頭爛額的時候,此時的嶽瀚正舒適的倚趴在李憐花的胸膛之上,吹著微冷鹹溼的海風,閉目養著神,身下的李憐花則躺在一張鋪著厚厚毛毯的躺椅上,穩穩的抱著嶽瀚的身子,攏緊著嶽瀚身上同樣厚實的毛毯。
這是一艘四根桅杆的大船,若滿帆行駛,一日可航行數百里,卻因為瀚兒的一句‘喜歡在海面上慢慢飄的感覺’,李憐花便下令船家落下所有的帆,加之本就是逆風行駛,所以這艘船現在幾乎是毫不目的的飄蕩在空曠的海面上了。
也因為嶽瀚的一句‘想和大哥一起看海上的日出’,天剛透一絲亮色的時候,李憐花已經抱著他躺到了這甲板上,陪他一起看旭日從海天交接處升起。
水天一色間除了微微的海水撞擊船板聲之外,再沒有其他聲音,微微輕晃的船身彷彿像一隻巨大的搖籃,讓處在這個搖籃中的李憐花和嶽瀚舒服的昏昏欲睡,總算脫離了混亂,迴歸到了一片寧靜之中,李憐花無疑是最開心的,那從離開白河鎮開始就不曾斂去過笑容便是最好的證明。
“大哥!”嶽瀚慵懶的喚了一聲。
“恩?”李憐花也呢喃的發出一個音節,抱著嶽瀚的手輕輕的拍著他,像哄一個說夢話的孩子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