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她的評價是很神奇,又充滿神秘感,年紀不大,臉上卻飽含著世事的滄桑,寫滿了故事,他待人以誠,一身浩然正氣,對世間的挫折磨難總是無所畏懼,就是因為這些她被他深深的吸引。自從那次自己因為諸事不順,心中煩悶,藉著出行的機會去了加奈居酒屋中買醉,認識了這個偽裝了自己,利用了一下自己的男人,然後就看到了他大放異彩,技壓當場,最後又用那驚豔的飛針救了自己一命,彷彿就是從那一刻起,那翩若驚鴻般的身影像被刻進了自己的心裡一樣,再也抹滅不去。
早課已畢,雲動向柳生康弘低頭致禮,兩人相識一笑,各有所得,心中暢快之意無法言表,俱是點了點頭,心領神會,這才各自散去。佳惠子跟在雲動之後,柳生康弘倒也沒有攔阻,任憑她去了。
一路之上,佳惠子興致高漲,笑容滿面,卻只是一味的笑,並不說話,不時的側著臉看看雲動,把個雲動弄得很不好意思。
“你笑什麼?”雲動終於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高興了就笑啊。”佳惠子揹著雙手,一躥一跳的,像個十幾歲的孩子,春日的陽光散在她的身上,像是在沐浴著太陽雨,光豔照人。
“是啊,你該擁有這樣的快樂,生在這世外桃源,父慈母愛,怡然自樂,樂而忘憂,生活中沒有什麼的苦惱,所以你應當快樂?”
聽到雲動的話,佳惠子的腳步頓時慢了下來,臉上由晴轉陰,繼而變得愁眉不展的樣子。
她的轉變突如其來,令雲動感到愕然,他吃驚非小,驚慌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佳惠子目光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心中突然感到一陣悽苦,眼中不禁泛起了淚花,她倏爾嬌嗔地埋怨道:“你怎知道我沒有憂愁!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沒有苦惱!”
雲動頓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勸解,尷尬的木然呆立,看著柳生佳惠子。
佳惠子看到他的神情,心下不忍,輕啟朱唇幽咽地說道:“我今年二十五了,這個年紀在別人家早就該嫁做人婦,相夫教子了,但父母憐愛,一直不忍我離去,於是就拖著,可是年前,哥哥介紹了一位朋友來,就是昨天你看到的那個人,父親母親都深覺滿意,可是我與之交往,卻發現這個人剛愎自用,唯我獨尊,自私自利,我便很不喜歡,不願與之往來,但這個人權勢很大,又足智多謀,不知使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討得我父母的歡心,極力促成我們的婚事,且催促的很緊,我心下氣苦,卻不足與人道來,那天在加奈居酒屋,我就是聽說他要來我家,我心中煩悶,這才去飲酒買醉的,我心中苦惱,又有誰能知道。”
雲動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問題出在這裡。他微一思索,開口說道:“你父母可能是覺得你年紀已經到了婚娶的階段,心下著急,這才催促的緊了。如依你所言,這個人就是一個頗有手段且善變之人,你只需找個機會,揭開他臉上虛偽的面紗,就能讓你父母看清楚他,等看清此人的本質之後,必然不會再同意你嫁給他了。”
“哪有那麼容易,這個人身邊很少脫人,且其狡詐似狐,我哪裡是他的對手;況且就算我能揭開他的假面具,也沒有證據能讓我父母看到啊!。”佳惠子一籌莫展的模樣。
雲動見佳惠子將那人說的這般不堪,不覺深感驚異,昨天自己看到的那個人雖說見到自己的時候有點反常,但總體給雲動的感覺還是不錯的,長相和藹可鞠,文質彬彬的,有著很不錯的外表和第一感覺,難道真像佳惠子說的是個偽君子麼!
他覺得佳惠子的話還是很可信的,因為佳惠子本身是個純真善良的女人,不是那種會在背後說人長短的人,他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