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身邊還有一個施影在虎視眈眈,出於對愛情的忠誠,雲動再次以行動婉拒了曲雅婷,可痴情如她,還是沒有放棄,她毅然決定復員,離開了她熱愛的軍營,離開了她親愛的戰友,到滬海工作,為的就是人能離他近一點,心也靠的近一點。
隨後就是雲動東赴扶桑,出了一連串驚心動魄的大事,直到昨天曲雅婷拼著與雲動同生共死的念頭闖進重圍,僥倖脫險。
其實到了現在兩人之間就只隔著一層窗戶紙,只要雙方任誰主動一點,這層紙就被點破,可偏偏一個對女人天生木訥,不善於表達,更不會主動,而另一個看似大大咧咧,可從小接受華夏傳統教育,對於感情問題,偏偏又矜持得讓人鬱悶。
兩人並肩走著,誰也沒有開口,因為他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最後還是曲雅婷憋不住,開口問道:“雲。。。雲動,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一提到實質性問題,雲動劍眉一挑,凜然道:“血債血償,不死不休。”
曲雅婷當即一愣:“血債,什麼血債?”
雲動嘴唇微顫,牙關緊咬,臉上的肌肉開始扭曲,好半天嘴裡迸出了兩個字,“涼子。。。。”;隨即眼睛就紅了。
“涼子?誰是涼子?”曲雅婷追問道。
雲動倏然停住了腳步,回身看向南方,那是涼子埋骨的地方,眼中兩顆虎淚在眼眶中打轉,嘴裡呢喃地道:“一個命運多舛卻純潔善良的女孩。。。。”
曲雅婷從未見過雲動如此失態,更別說掉眼淚了,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輕聲問道:“跟我說說她。”
雲動就將自己受傷失憶後所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曲雅婷,最後他剋制著心中的悲痛憤怒地說道:“她是為了救我而死的,可她還那麼年輕,宛如剛剛綻放的花朵,人們剛認識了她的美麗,就被人殘忍的奪取了生命,他們是多麼的兇殘。”
雲動的講訴觸動了曲雅婷的心,她兀自在心底暗道:“那是因為她愛你,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
但她口中卻感佩地說道:“是啊,多麼好的女孩,木下迦南這個惡賊,該為她的死付出同樣的代價。”
“是,我要剝奪他的一切,讓他眾叛親離,成為一個孤家寡人,最後在四面楚歌聲中孤獨的死去。”雲動剛毅的眼神中透著滔天的怒火。
這時南方的天空中出現了兩架直升飛機,它們從他們的頭頂飛過,急速地向著北方飛去。
“是他們,還真是不死心。”曲雅婷看著天空皺著眉頭說道。
“木下想堵死我們的去路,不許我們出山,想把我們困死在這山中,想得倒美。”
“那你會怎麼做?”曲雅婷好奇地問道。
“這裡不重要,這裡只是我和他較量的一個插曲,真正的戰鬥在別的地方已經打響了。”雲動看著天空中的直升飛機輕蔑地道。
正如曲雅婷猜測地那樣,直升機上載的正是木下迦南現在的安保隊長渡邊英浩,他剛剛奉木下之命接過了指揮權,繼續對雲動等人展開追捕。與他一起行動的是木下的同門弟子,全都是忍術高手,這些人是木下本身的家底,他們的祖先或家族都是世代效忠於木下世家的,他們是木下的嫡系,輕易是不會使用的,至於奉菊會,那是他透過政治或經濟利益關係蒐羅來的武士或忍者,他們之所以歸附於木下,就是看重木下的政治地位或經濟地位,想從他的身上獲得其它的各種利益,而黑龍會就更是一幫烏合之眾,他們類似於木下的外圍組織,也是**組織,他們為木下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是木下掌控的力量中最薄弱的,也是最容易授人以柄的,因為和這些組織保持關係於他的聲譽和地位是不相符的,會受到選民和媒體的攻訐,所以他一般不直接指揮黑龍會,都是將它交給手下人暗中指揮,就像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