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峰才敢說他們是狗,更何況這倆貨確實不咋地。
王都陵看著秦峰在跟他旁邊的人說著什麼。便開口詢問。
“這位仁兄面生的很,不知尊姓大名?”
“沈慈”
“久仰大名啊,沈公子可得好好勸勸秦兄,這出來玩要和氣嘛。”
“您還是自己來吧。”
見沈慈不給面子,王都陵眉頭一皺。
這時秦峰來勁了。
“你算老幾啊,還裝的挺像那麼回事,就像你認識我兄弟似的,還久仰大名,你識字嘛你。”
王都陵倒是沒聽到秦峰說什麼,他在想今天一早,四爺的吩咐讓他關注一下沈家最近的情況聽說沈家嫡長子回來了,想借機拉攏一番,才會想起來那位沈家嫡長子不就叫沈慈嘛,既然確定了此人就是沈慈,還是要拉攏一下的,轉頭便上前對秦峰說道。
“秦兄,這都過去多久了,都是朋友之間的玩笑,王某在這給您陪個不是可好。”
見到王都陵認慫,秦峰也沒再計較。胡亂的應付一聲就過去了。
回到雅座,陸君就湊了過來,問道。
“陵哥,你怎如此,那秦峰何必跟他客氣,惹了事咱們也不怕他。”
“住嘴,豬腦子嘛,今日四爺的話你忘了,那沈慈就是沈家嫡長子,拉攏他就相當於沈家站隊了,何況秦家的勢力也不可忽視,咱們不能壞了四爺的大事。”
“陵哥教訓的是。”
雅座中的兩人聽著樓下清倌唱著曲兒,看著雅座中的
席間,沈慈問了秦峰跟陸君的過節。
“別提了,那次拼酒,沒拼過,孃的三人喝我一個,多了吐了一地,丟人了。”
“這不算丟人。”
“不只這個,後來那貨跟我對賭,每個月都有花魁招入幕之賓,出詩句,對聯,詞曲這些文雅之事作為入幕的標準,獲勝者便會於花魁出席暢談,還有買回家當小妾的呢。”
“咋,你輸了?”
“我要是真輸在對賭上,我也就認了,這小子孃的耍詐,找來個監生,那詩句壓根就不是他寫的,導致我輸了面子,還輸了銀子,所以我不服氣。”
秦峰氣急敗壞的說道。
“輸了便輸了,不必至氣,”
“對了,今日就有入幕晚上你可得給我找回面子。”
“你怎麼知道我行?”
“從小你各方面就都比我強,而且小神童可不能白叫,你別告訴我,越大你越完蛋就成,我可指望你了。”
“滾犢子吧你。”
夜幕時分,三樓閣樓走出一位女子,站在欄杆處,對著大堂內外,說道。
“諸位,貴客,今日是我家姑娘首次招入幕之賓,依照老規矩,今夜亥時初,各位遞上來的詩詞,姑娘會選出最優等抄寫於幕簾之上,懸於閣樓,供各位觀賞。”
“敢問姑娘,不知此次文會以何為題。”
一男子拱手問道。
“小奴,問陳公子安,此次文會,以各位心裡那個她為題,各位要仔細思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