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生氣。他的雙眼紅腫,淚水時不時地劃過臉頰,淒涼而令人心痛。爺爺的去世,讓他深深地陷入了悲痛之中,這種痛苦彷彿要將他的氣息都抽離。
在床邊守護的婉晴和姚仙兒看著沈慈這般模樣,心中充滿了焦急和無助。她們想開口安撫沈慈,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默默地陪伴在他身邊,希望他能夠儘快走出悲痛。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一位身穿黑袍、頭戴黑色兜帽的人。他走到床前,婉晴才認出這是謝安,她連忙行禮:“婉晴見過謝師。”謝安微微揮手,示意她們二人退下。
姚仙兒雖然不認識謝安,但看到婉晴的神情,也猜到了些許。她沒有再猶豫,回頭看了一眼沈慈,便跟著婉晴走了出去。
聽到婉晴喊出“謝師”二字,沈慈就已經醒了。他驚喜地看著眼前的黑袍人,這正是他的師父,天下第一,謝安。沈慈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敬意和依賴,彷彿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只剩下眼前的這位師父了。
謝安看著沈慈的模樣,心中也不禁感嘆。他知道沈慈是一個堅強而又有感情的孩子,爺爺的去世對他來說無疑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謝安輕輕坐在床邊,伸出手掌輕輕地按在沈慈的額頭上。一股溫暖的力量從手掌傳入沈慈的體內,讓他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謝安的一巴掌突如其來,讓沈慈一時間愣住了。他摸著臉頰,眼中滿是驚愕和不解。這突如其來的怒斥讓他感到十分迷茫,他原本以為師父會安慰他,卻沒想到會是這樣嚴厲的責備。
“你如此模樣如何承繼商主大業?”謝安的聲音冰冷而嚴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沈慈的失望和不滿。沈慈的心一沉,他明白師父的期望和要求,但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悲痛和無助。
然而,就在他準備開口解釋時,謝安已經恢復了淡定自若的模樣。他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話:“跟我來。”沈慈沒有猶豫,立刻跟在了謝安的身後。
守在門外的婉晴和姚仙兒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擔憂。她們原本是打算跟上去的,但謝安卻伸手攔住了她們。沈慈回頭看了她們一眼,微笑著說道:“沒事,你們也累了先去休息,隨後我會去找你們,放心!”
聽到沈慈的話,兩女原本疲憊的身子也逐漸放鬆下來。她們知道沈慈此刻需要時間和空間去處理自己的情感,她們相信他會很快振作起來。於是,她們點頭回臥房休息去了。
“沈慈,你必須明白,生活不會因為你的悲痛而停止。你是商主指定的繼承人,就連你父輩都直接越過,你可知道肩上的責任。你的悲痛和無力感不能成為你逃避責任的藉口。”謝安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刀刺入沈慈的心中。
沈慈低下頭,沉默不語。他知道師父說的是事實,他不能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他必須振作起來,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我明白了,師父。”沈慈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堅定的光芒。
“此刻明悟還不算晚。” 謝安淡淡地說道,彷彿在寬慰沈慈,也似乎在提醒他自己。話語中透露著深沉和決斷,他的聲音彷彿在夜空中迴盪,激起了沈慈內心深處的力量。
二人邊說邊走進了謝安的臥房,這間臥房是沈秉忠在建登州萬年樓時特意為謝安留下的。府內除了沈秉忠和老大沈松在沒有其他人知曉此地,它不僅僅是一間普通的房間,更是謝安精心打造的密室,用來處理機密事務。為了保守這個秘密,參與修建的人員全部被處死,確保沒有任何訊息洩露出去。
臥房內部佈局簡潔而精緻,透過牆上的機關暗門。沈慈跟隨謝安在驚訝中穿過長廊。
當二人來到密室中的時候就見到一老人端坐在床前,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