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常說戰士的靈魂魂歸忠烈祠嗎?”
馬擁財懷抱著步槍,不再朝那具屍體看去,反而一本正經的說著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要麼我們殺人,要麼我們被人殺不是嗎?。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過去的幾年間一個個逝去的戰友的音容笑貌,有些麻木的臉上偶爾露出了笑容,似乎是回憶起過去同他們之間的一些開心事。
“我們死在戰場上,然後作為戰士的魂魄回到了忠烈祠,享受著國民的祭祀,他們”那些德國人,指不定也和我們一樣,我們都是為了對得起這身軍裝不是嗎?,小
北方吹來的風依然在樹梢頭吹起風哨,刺骨的寒風捲起片片浮雪,雪地上散佈的屍體無聲的講述著白天的血戰。為了對得起身上的軍衣,兩個國家的
凱旋歸國!
多少士兵夢想著回到那熟悉的山山水水,回到自己的親人身邊,他們甚至在夢中都思念著故鄉的山水和親人,但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能有絲毫的猶豫和退縮。
儘管國防軍實行的輪戰制。但是除去極少數部隊有機會在幾個月的戰鬥後,乘火車經俄羅斯歸國。對於絕大多數部隊而言,能撤到波蘭修整,就已經非常不錯的待遇,至少那裡遠離戰火,還有那些溫柔沒有太多敵意的波蘭女人的溫情相擁。
回家,只是夢想,至少在戰爭結束之前。
“我
面對下屬的這個問題,司馬翰墨顯得有些猶豫,這個問題並不是自己所能解答的,儘管他清楚的知道原因所在。甚至於在國內外的一些報紙上。曾針對中俄聯軍南北鉗式進攻,中部停止進攻於奧得河的怪異行為,進行過點評在戰爭歐洲之前,中國和俄羅斯寧願讓拍林繼續存在。
“你應該明白,作為軍人,”
長官話讓於成賓無奈的笑了下,總是那麼一套,服從命令。
“我們必須要為國家的利益而戰!,小
顯然司馬翰墨並沒有和其它人一樣說教。而是把父親曾經灌輸給自己的觀點道了出來。
“戰爭可以是正義的。也可能是非正義的,但對於國防軍軍人而言。唯一的正義就是我們是否是在為國家的利益而戰,僅些一點就足夠了,至於其它,並不是我們所需要的考慮的,軍人只需要執行命令
“長官,國家的利益,難道就是為了讓那些年青人犧牲嗎?”
於成賓的臉上帶著慘笑,作為一名軍人,他知道軍人的天職和使命,但是他卻無法面對戰場上的陣亡的那些官兵,尤其是在給他們的親人寫信時,更是一種折磨,而在他看來,這種折磨原本是可以結束的,只要中央叢集越過奧得河,一切都會結束,至少歐洲的這場戰爭就會結束。
“如果,我們不向荷蘭、比利時和法國進軍,那麼,那些年青人的犧牲就是毫無價值的。你必須要明白,要麼我們得到歐洲,要麼就讓美國人和英國人得到歐淵不是嗎?”
靠著椅背,司馬翰墨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在國家未來利益的面前,所有的軍事指揮官只能做到痛苦的選擇。在沒有得到中國需要的目標之前,必須要讓戰爭繼續下去,讓那些年青人繼續在泥濘的戰場上付出自己的生命。
“歐洲?為了得到歐洲,我們到底還要死多少年青人?”
於成賓不無嘲弄的說道,作為一名軍人。他知道自己所應承擔的由國民賦予的義務,但每當看到那些死去的年青計程車兵,他總是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尤其是想到他們的父母、妻兒接到他們的陣亡通知書時,那種失去親人的傷痛,究竟什麼無夠撫平他們的創傷?
“為了歐洲!原本這場戰爭早就可以結束,結果呢?為了利益,我們一天天的把戰爭拖下去,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年青人付出自己的生命。可最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