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才來告知真相。
現在看來,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在沒嫁給楠爺之前,她老是幻想著,終有一天她的親人會來找到她的,然後接她回去,朦朦碌碌二十幾載過去,自個兒所堅信的,已成泡影。
最後嫁給了楠爺,他給了她一個家的溫暖,雖然只有兩個人,但那種如濃湯般香醇的幸福,是難以言句的。
漸漸地,自個兒打小兒所幻想的,從腦海中一點一點逝去,直到化為虛無。
現在終於找到了,卻是在錯的時間地點甚至連人物都是錯的情況下,絲毫沒有當初內心的湧動,只是遊蕩著許些失望和落寞。
其實像楠爺說的那樣,未必不是件好事,至少,對她們雙方都好,不管是精神還是物質上的。
楠爺這番話徹底將她混亂的思緒捋清楚,這本來就是一段虐緣,成為一條相交線也挺好,在那個相交點重聚之後,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
襲珂攀上他的脖子,吧唧對著楠爺的臉親了一口“你不用去公司了嗎?”
“今天就留下來陪你,明天要去美國出差,有可能連春節都趕不回來,到時你就去奶奶那裡,我會提前打好招呼。”
襲珂心底兒有一股無言的落寞,瀰漫了她整顆心臟。
離春節還三天,聽到楠爺不和她一起,一點兒都不高興。
沒有他在,那易嚮明不吃了她才怪。
“能在春節之前趕回來嗎?”襲珂極力爭取著希望。
楠爺寵溺地捏捏她小臉蛋兒“我會盡力趕回來陪你的。”
襲珂點頭,畢竟她是一好姑娘,性子耍到一定得點兒就差不多得了,總不能,死拽著他,讓他留下來陪你過完春節在走吧,那就叫無理取鬧。
——
楠爺走後第二天,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她還是做不到自個兒獨去爺爺奶奶那裡,雖然有奶奶在,但終究還是去找虐的。
於是她提著幾盒保健品去看看他們就得了,回頭自個兒回家一個人過年。
去的時候,奶奶似乎不在,就易嚮明在花園裡澆花逗鳥兒,襲珂走過去,站的規規矩矩,臉上綻著討好的笑,和藹喚了一聲兒“爺爺。”
易嚮明掃了她一眼,側過臉繼續逗著鳥兒,面不改色地“你來幹什麼?”一句話說的襲珂臉上的笑,颯時僵住。
這是什麼老頭子啊!嘴真特麼臭,就更茅坑裡的石頭一樣。
襲珂此時此刻的感覺就是,自個兒滿腔熱血獻上,就被他一盆從南極取過來的凍水,撲頭蓋上,這他媽的慘壯。
好吧,這時候,襲珂也不裝矯情了,收起笑意,直直走過去將手中的保健品,放到院子裡的石桌子上。
硬著口氣說“我是代楠爺來看你們二老一下的,順便問聲新年快樂。見您現在活蹦亂跳牙尖嘴利,精神倍兒好的樣兒,我也就安心了,好了,看完人了,我就該回去了,這樣也算交差了。”
說完轉身就走。
考驗她脾氣?
沒門!她也是有性子的,別以為就怕了你這老東西了!
易嚮明額上青筋跳了一跳,轉過身,顫巍巍的手指著襲珂,聲兒滿腔怒氣“把東西也給我帶走!”
喲呵!你這老東西。
襲珂轉過去,巧笑嫣然,眯著眼兒說“那怎麼成呢,那是孝敬你們二老的,提來了又拿走,那不成了大不孝幾宗罪嘛,我可受不起。”
說完立馬提速溜了,絲毫不想聽易嚮明在後面瞎囉嗦。
回到自個兒小洋馬上,一轟油門迅速離開。
開在寬敞的道兒上,也不知道去哪兒,摸出電話想給黎青貝打電話約出來玩。
撥通電話後~
“喂!都跟你說了!把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