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開演唱會?啊?爸。你怎麼沒有告訴我?你肯定知道。”梁彥彥雖然在父親的作梗下不能當演員,但崇拜歌星之心依舊不改,還是十分喜歡那些有名氣的藝人,尤其是劉天王。更是她崇拜的偶象。
“呃,我那不是怕人多,你受不了嗎?劉天王開演唱會好是好啊,只是肯定去捧場的人很多,你在那裡面不擠得慌嗎?”梁總只有這一個寶貝疙瘩。說心裡話: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要是在那麼嘈雜的演唱會現場,有人給她那麼一出。梁總找誰哭去呀。
所以,就算知道女兒喜歡的劉天王要來開演唱會,他依然固執地裝著不知道,不想討女兒這個驚喜的歡心。不過沒想到今晚上卻無意中被客人透露出來了。梁總自然不好意思責怪葉詩詩,只能極力打消女兒奇怪的念頭。
“爸,沒事。詩詩姐帶我走後臺進去,裝成工作人員,那裡可以偷偷進到化妝間,找劉天王簽名。爸,你就答應我吧,詩詩姐你難道也不信?”
“好吧,好吧,不過我要叫二柱和你一起去。”梁總經不住女兒撒嬌發嗔,只好提出自已的要求,這是他的底線,不可能更改。如果只有女兒一個人去,他肯定堅決不同意。
梁彥彥倒是知道父親這是一心為自已好,二柱是父親最看重的保鏢,把他派來保護自已,父親至少能放半個心。所以梁彥彥知道推辭也沒有用,再推辭下去,只能讓父親改變主意,所以乾脆地接受了。
“呵,真是看不出來,現在的小年輕,對明星這麼狂熱。”孫副搖搖頭,頭腦裡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一閃而過,但他努力要抓住的時候,卻是路易十三的酒勁上頭了,腦袋瓜子一片混沌,那絲絲感覺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孫副隨即被熱情的梁總又灌了一大杯酒下肚,**辣的酒液進入胃袋之後,很快騰地升到了頭頂,立即變得迷糊起來……
葉詩詩揮手送走孫副,腳下踉蹌著稍顯醉態,便往自已住的小區內走去。
“詩詩,我等你好久了!”四下無人的暗影處,只有樹影婆娑,這裡正好是小區監控的死角,這麼晚了,保安不知道縮到哪裡打瞌睡去了,葉詩詩嚇得正要驚叫。
“是我,鄧海濤。”一個低沉而熟悉的聲音響起。
“呃,嚇死我了。我以為是劫匪呢。”葉詩詩道。
鄧海濤是葉詩詩大學時談的第一任男朋友,畢業不久之後就分手了。鄧海濤學的是導演專業,但就象外交學院畢業的都不是人人能做外交家一樣,導演專業的學生也不是人人都能當導演。
鄧海濤出來之後,在橫店影視城混了一段時間,沒混開局面,反而學了一身不好,什麼賭博、嗑藥等等。
自上染上這些壞毛病之後,鄧海濤就開始墮落了,分手前,不光把他和葉詩詩聯名戶頭裡最後兩千塊也提走了,就連當月葉詩詩交待給他的房租錢也沒交……
想起這些,葉詩詩心內便一陣悲憤。
“你來找我做什麼?”
“呃,這不是好久沒見了嘛!嘿嘿,你不請我上去喝杯茶?”鄧海濤摸了摸頭,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
“今晚太遲了,我要休息了,不方便。”葉詩詩冷淡地拒絕了。雖然剛才鄧海濤摸著頭傻傻的動作,讓她想起了在學校裡純純的愛情,但是自從鄧海濤把她的房租都捲走之後,她的心就涼了。那一次,她是找同學借錢才付了房租,也是從那時候起,葉詩詩下定決心,一定要在田港衛視混出頭。
說起來,她能那麼拼命努力,長袖善舞,還得感謝眼前鄧海濤的“賜予”。
“晚怕什麼呀,咱們誰和誰呀。”鄧海濤一年多不見,似乎臉皮更加厚了。
“從你偷偷離開我的那一天起,咱們之間早就一分為二,劃清界限了。不要再來打擾我了。”葉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