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殺,這次由於距離比較遠,幽靈教主終於把一句完整的話說了出來,“小子,你為什麼要殺我?我們有仇嗎?”
南宮元明憤怒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此時一縷冷風拂過,無情的剮過他那微微泛紅的臉(由於激動,南宮元明的臉都已經被氣紅了),深深刺激了他的神經,他身子一怔猛然之間好了許多,他慢慢的冷靜下來,看著那個神秘的人,許久,他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你不知道為什麼我要殺你嗎?真是可笑之極,自己犯下的罪,還不記得麼?”南宮元明的語氣森然,凌厲。
幽靈教主先是一愣,卻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知道他與南宮元明到底有什麼仇恨,其實最近十幾年來,他已經沒有親自出過手殺人了,除了上次就霍秋雁和段飛,他實在想不到後者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惹得他像瘋狗一般追著自己不放。
看著幽靈教主一臉茫然,南宮元明倒是沒有表現的更加激動,反倒繼續問道:“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為什麼不敢以真面目見人?難道是你作惡太多了,怕天下的人誅殺嗎?”
南宮元明的話句句都像鋒利的小刀,直刺幽靈教主的心臟,嘴不留情,幽靈教主聽著他的話,心裡先是一驚,後來變得滿臉橫肉,他雙拳緊握,怒喝道:“小子,你不要太過分了,不要說看在雁兒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給殺了。”
此話一出,倒是南宮元明驚呀不已,忙問道:“雁兒?雁而是誰?”
看著南宮元明激動的表情,幽靈教主也發現了自己一時激動,口誤了,幸好還沒有全部說出來,要不然就全部露餡了,幽靈教主穩穩心情,道:“這個你不管,你只要如果你再放肆的話,不管誰保護,你都必死無疑。”
幽靈教主的的話變得空前的嚴厲,那股凌駕於別人之上的姿態展露無疑,南宮元明冷靜的心態也是一怔,饒是如此,南宮元明卻還是選擇繼續探問他不知道的事情,道:“雁兒是誰?你為什麼又跟蹤我?”
幽靈教主見南宮元明還在問他不想回答的事情,憤怒道:“小子,你不要得寸進尺,不要把我惹急了,要不然你今晚就回不去了。”
“哈哈哈,回不去,我就沒有想過要回去,即使你想放我回去,我也沒有想過要活著回去,既然這個世界只有你一人會幽靈劍法,那我就得殺了你,替我爹孃報仇。”南宮元明目光森然,一對幽怨的眼神,宛若無底的深淵一般,深邃無比,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陡然之間,只見隨意劍一揮而出,直刺幽靈教主而來,南宮元明拔劍和出劍的那一瞬間,幽靈教主的眼神突然怔了一下,他腦海中閃現出熟悉的身影,喃喃道:“你的身影我好像在那裡見過。”
刺向幽靈教主的南宮元明冷冷道:“你當然熟悉,因為就是你殺了我的父親,”話音還未落下,隨意劍已經到了離幽靈教主的脖子只有四五厘米的距離,幽靈教主心中一驚,整個身形趕緊後腿,而在後腿之餘嘴裡還道:“隨意劍,你是怪老子的什麼人?”
南宮元明的臉上只是冷冷笑了一下,道:“受死吧!”隨意劍狠狠的刺下,說時遲,那時快,幽靈教主突然一個加速,凌空來了一個後空翻,徑直的飛到了南宮元明的身後,南宮元明由於用力過猛,一時之間也收勢不住,整個身體往前傾去。
幽靈教主見機會也來,趁勢就一掌劈向南宮元明的後背,南宮元明只覺得身後有一股強勁的冷風襲來,他下意識的把隨意劍往後倒插,而身體還在繼續的前傾,幽靈教主看著南宮元明倒插隨即而來,吃了一驚,趕緊手掌,退後了一步,道:“反手劍,你到底和怪老子什麼關係?”南宮元明沒有理會幽靈教主的話,而是趁機穩定了身體平衡。
反手劍,是天山劍法的第三式,這種劍法其實是一種同歸於盡的劍法,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時候才用,如果運氣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