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冒出個這麼大的兒子,還寵至這般模樣。若不是趕上小七的事,他還真有興趣好好了解了解。
作者有話要說:有事外出幾日,週日再跟各位見面了:)
和好
黑暗的世界,戰烈早已經習慣,獨自一人的安靜,也早成為自然。
可是他不知道,當這個突如其來的女子變得沉默,他會這樣惶恐不安。
那日淇安醒後,握在他掌心的手指會微微發顫,然後很快的翻身下床,站到離他幾步遠的地方。
他看不見她在做什麼,朝她的方向走了幾步,想要抓住她。
她卻連連後退好幾步,最後居然一轉身跑掉了。
他在原地站了好久,聽著被他擊破的門板在風中吱啞作響。
他還是不明白哪裡惹到她了,所以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好好的坐在廚房裡等她。
可是,她沒來,廚房裡準備晚飯的下人弄出些亂七八糟的聲音出來,他一陣火大,手腳並用,幾下就把那些人丟了出去。
然後,到她住的地方去找她,可是,她居然說,“今天我不想吃飯。”
他莫名的煩躁,“我想吃。”
她沒有說話,感覺像是在打量他,他重申,“我餓,我要吃飯。”
“那你叫廚房準備吧。對不起,我想睡了。”然後是睡下去抖開被子的聲音。
心裡的小火苗一簇簇的燃燒,手指緊了又緊,還是忍住把她抓起來的衝動。就算是大夫,可能也是需要休息的,所以他也就不追究了。
可是,一天是這樣,第二天還是這樣,她就吃一些素菜水果,喝點粥,卻堅決不肯和他一起吃飯,也再不會,做一大桌子的菜,有耐心的看他摸索著慢慢吃完了。
她還是會為他施針開藥,卻再不會陪他說話。雖然他以前也嫌她話多,可是當她真的不說,卻又覺得渾身不對勁。
他在她屋外踱來踱去,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了,猶豫要不要把她抓起來問呢!
忽然聽到一聲驚叫,雖然聲音很小,他卻聽得分明,那是她的聲音。
一腳踹開她的房門,一個旋身衝進去,抱住了坐在床上的她。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渾身都是汗,似乎是極度恐懼。
“你怎麼了?”凝神細聽,確認沒有什麼異常,這才問她。
她平復了一下情緒,輕輕推他。他一愣,卻抱得更緊,不肯鬆手,“我不放。”
她用力推了幾下沒推動,停下來,嘆一口氣,“戰烈,你放開我。”
“我不放。”
她擦著頭上的汗,好一會兒,才說,“你身上味道讓我受不了。”
“什麼味道?”明明他每天都洗澡的,騙人。
“血腥味,戰烈,你離我太近,會讓我做惡夢。”
他皺著眉,想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大怒,“你就為那幾個花肥,生我的氣?宋淇安,你膽子夠大,不要命了嗎?”
她似乎在笑,“戰烈,你忘了嗎,我也是你口中的花肥呢!”
心中的火氣騰地上來,對啊,她就是花肥,憑什麼他要大半夜的不睡覺來煩惱她到底在生什麼氣,憑什麼要他好言好語的來聽這些讓人不想聽的話?
五指倏地收緊,掐到她脖子上,能感覺到指腹下血液的流動,手指漸漸用力,那脈動愈加明顯,只要再往下按幾分,她就變得和那些花肥一樣,再不會惹他心煩了。
聽到她呼吸困難的聲音,心忽然動了一下,手顫抖起來,他嚇得縮回手,聽到她不停的咳嗽,陌生的驚慌湧上,他睜大了眼睛,“淇安?”
她咳著,“要動手就,咳,就快點,最恨,咳!最恨等死的過程……。”
心重重的放了下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