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
難怪金玉娥周遊在各種商戶之間,什麼和亡夫相像產生惦念,實際上她根本就是銷贓的中間人。
“喏,我想起有個柳條還是什麼的,他叔父是大宰相誒,他不是也被殺了嗎?”
鹿陶陶的聲音驚醒了陸安然,她聽老貓不屑道:“柳長和?我想他是倒黴死的。”
鹿陶陶大概覺得這個原因甚是有趣,咯咯咯的笑起來。
“柳長和那天看到我躲在香蘭房內,估計被人懷疑看到什麼不應該看的導致滅口,不是香蘭做的,就是她背後的人。”
這個解釋合情合理,陸安然還有一個疑問,“紙幣可以以假亂真,可字號相連,若出現了相同的字號,肯定有一張是假的,再像的東西假的就是假的,遲早也能查出來真假。”
鹿陶陶攤手:“對啊,豈不是白起勁?”
老貓語氣更為慎重,道:“多餘的我不知道,有一次我刺青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他們說了兩句,什麼大量購買,屯糧食兵器。”
陸安然交握雙手沉默一瞬,想到什麼,忽然抬眸:“他們將假幣銷去哪裡?”
—
皇宮,臨華殿。
皇帝也正和南宮止說到假幣禍患,“以假銀票在西南大肆購買糧食和兵器,使得物價飛漲,窮人吃不起飯,浪者集結成寇,百姓再難安定。”
原來年前就在西南某些地方發現了少量的假幣流通,等到年後數量劇增,皇帝暗中命雲起前去查證,當時雲起離開王都也是為了這件事。
南宮止聽後,瞭然道:“皇上派雲世子和祁參領前去,明為除寇,實則查假幣案。”
皇帝搖頭:“除寇是真,查案亦。”
南宮止凝眉道:“臣不懂,既然皇上要查案,為何還要大張旗鼓,這樣一來雲世子那邊就不好行事。”
“元夙,你真以為山高皇帝遠,離開了京城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皇帝沉沉的嗓音壓下來,南宮止一驚。
“朕兩次派雲起前去,第一次什麼都沒有查出來,你認為賊子會怎麼想?”
他們必然以為朝廷無能,何況雲起素有繡花枕頭的名稱,更會放鬆警惕。
南宮止腦子快速的轉著,“所以皇上再次派雲世子去,為了告訴別人,朝廷已經有所發現,逼迫對方露出馬腳,可這樣一來,雲世子的安危……”
“元夙,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蒙都雲王府也是我大寧朝的臣子,為朝廷忠心,朕會記得他這一份功勞。”
南宮止垂下眼瞼,皇帝淡淡瞥他一眼,語調緩沉道:“朕信任你,不只因你父親曾經替朕捱過一刀,也因為你堪得大用,日後接手內閣的重任在手。今日,朕讓你記住一句話:心軟,乃大忌。”
步出臨華殿的大門,南宮止面色並未看出異樣,和王且頷首招呼後出宮。
路過御花園石橋,恰逢淑妃攜婢在橋上餵魚,南宮止避開不過,衝著橋中心雍容富貴的女子行了個禮。
淑妃生了三個孩子,看著依舊年輕漂亮,二皇子長相肖母,但也只是神似,不及淑妃三分。
看到南宮止,淑妃把剩下的魚食都扔到湖裡,笑了笑,“皇上又招你入宮了?”
“是,娘娘。”
“皇上也真是,你東巡迴來才多久也不叫人好好休息。”
“這都是微臣分內之事。”
淑妃嘴角含笑道:“少輔年紀輕輕,做事是個妥帖的,難怪皇上器重。”
南宮止自然不敢領功,兩人表面客套幾句,就告辭回去。
淑妃叫身邊大宮女紅裳攙扶著往回走,道:“瞧見沒,這待遇可比親生的還親。”
“娘娘放寬心,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皇上和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