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介紹一個唄。”
“嗯?誰?”
“我啊,嘻嘻嘻——”
南宮止:“……”
雲起暗搓搓指前面,“到處賣弄風騷!”
陸安然很公正的說道:“南宮世子家世學問才華皆上品,有女子傾心不奇怪。”要說起來,陸安然上下瞟雲起,“林中風大,世子還需要拿摺扇扇風嗎?”
言外之意,到底賣弄風騷的是誰?
雲起手部頓了一下,良久痛心疾首,“你果然見異思遷,變心了。”
陸安然無視他跨過一個坑,腳底踩到鬆動的土差點摔跤,雲起眼疾手快用玉骨扇勾了她一下,還不忘調侃一把,“開玩笑而已,不用急著投懷送抱來證明你對本世子堅貞不渝。”
陸安然忍了忍,忍不住道:“世子適合開梨園。”
“哦?”
“從頭到尾自己都能唱一齣戲。”
“哈哈。”
笑聲暢快,惹得南宮止和鹿陶陶都止步回頭張望,後面兩人趕緊加快步伐,一起站到一個高地上。
“一路走來都沒有什麼可疑人,看來不在這邊。”南宮止挑高遠望道。
鹿陶陶攀著樹用輕功掠到頂頭,哇一聲道:“好多山啊,誒?下面好像有一個破房子。”
—
破房子不是真的破房子,而是一個有些年頭比較陳舊的道觀。
只不過,空曠山谷突然出現一個荒僻的道觀,也足夠奇怪。
鹿陶陶踹開一堆枯草,嘀嘀咕咕道:“這什麼破地方,荒山野嶺的還有人來這邊上香?”
陸安然走在她後面,糾正道:“佛寺才需要初一十五進香。”
“不是你說的佛道不分家?”
陸安然自認為這個解釋起來有些複雜,再則鹿陶陶只是故意跟她反著來,便不打算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