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真的怕……殺不過來啊
巴山縣,秦府。
「啊啊啊!!!本座的瘟祟怎麼又被滅了。」
「誰?你到底是誰?」
巫彭憤怒萬分,瘟祟是他的壓箱手段,培養出瘟祟非常困難,絕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形成的,沒多想,趕緊朝著屋內走去。
在那供臺上擺放著一個罈子,壇口上放著剛取沒多久的心臟,壇內似有某種活物似的,吸食著心臟中的養分,眨眼間,活生生的心臟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
巫彭拿走乾癟的心臟,開啟罈子,一股濃郁的邪氣從裡面冒出,只見壇裡有兩團不可名狀的肉球挪動著,呼吸著。
每一次呼吸都有大量的邪氣冒出。
「你們別急,本座正在調查是誰殺了你們的孩子,等找到了,本座挖出他的心臟給你們打打牙祭。」
這裡面放著的就是他壓箱保底。
為了培養這雌雄瘟祟。
他耗了差不多五年的時間,以巫術下瘟疫,在各大村莊擴散,以秘法為輔助將普普通通的瘟疫煉製成有邪性的瘟祟,然後繼續培養,最終煉製成功。
他跟秦縣太爺所要的不同。
對方需要錢財。
而他需要的是將雌雄瘟祟培養成世間唯一的雌雄邪祟,一旦成功,那麼世間將無人是他的對手,尤其是那臭禿驢。
一想到那容貌醜陋的臭禿驢,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四十年前。
他在部落中屬於壯年,由於自身的優秀,他有極大的希望能夠成為部落中的巫首,但誰能想到臭禿驢出現,跟部落族長說他心術不太正,還需要繼續磨礪。
就這區區一句話,便讓他失去一切,連線受傳承的機會都沒有。
但要怪就怪在部落中的人太愚蠢了。
還真想磨礪他。
他不願多等,在臭禿驢離開後,便下手將明明不如他,卻能接受巫首傳承的族人殺掉,奪取傳承逃離了部落。
「臭禿驢,給本座等著。」
此時。
林凡帶著眾人前往一個又一個鄉村,解決當地的瘟疫,蠱蟲蚯蚓的效果很是不俗,進入到體內,極短的時間就能做到藥到病除。
兩女跟隨在道長身邊。
她們覺得道長接下來肯定還要大開殺戒,因為消滅掉先前那群官兵後,道長就沒將道袍換過來。
許久後。
「周圍沒有別的鄉村了吧?」
如今天色艱難,經過一整日的趕路,終於將巴山縣附近的鄉村走了一遭,該解決的瘟疫都已經解決。
倒是沒想過瘟祟竟然這麼多。
每個鄉村都有。
就是在吸食感染瘟疫之人的精氣神。
「道長,已經沒了。」平安村帶路的村民說道。
他對道長是真崇敬到極致了。
同時對這場瘟疫真的是來自心靈深處的恐懼,太悲慘了,不僅僅他們平安村慘烈,別的地方比他們這邊還要慘烈。
更可怕的是,他隨著道長,竟然見到了易子而食的情況。
倒不是那些百姓們殘忍。
而是在這種情況下,成人都撐不住,更別說是嬰兒了。
「那就好,今晚就暫時留在這裡歇腳吧。」
林凡讓兩女搬來木頭,讓其堆放在一起,點燃,火光碟機散周圍的黑暗,給這死氣沉沉的村落帶來了希望與溫暖。
被救治的百姓們煮著,烤著馬肉。
林凡從一戶無人的家裡借來磨刀石,找了個位置坐在那裡,一手握著斧頭,一手按著斧刃,不急不慢的打磨著。
吸收足夠水分的磨刀石與斧刃接觸間,發出唧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