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玄顛覺得大師說得對,絕非我怕黑
「你是誰?膽敢來這裡放肆。」
「啊,救命。」
慘叫不斷,監管地坑的教眾們從未想過,有人敢如此膽大包天,在他們的視線裡,一個龐然大物以極快的速度從地坑最上面一路向下。
速度之快,迅疾如電,所過之處皆是血霧。
有人想跑,但身處在地坑下方的他們不知能往哪裡逃,有的膽顫心驚往一些隱秘的地方躲避,本以為能躲避一劫,但誰能想到,對方就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
王海天就覺得是這樣的。
他是黃天教王玄護法的遠房親戚,有了這層關係,才能在地坑這邊當一位負責人,日子別提有多舒服。
當那頭穿山甲妖在地底忙碌的時候,他就坐在陰涼的地方,喝著茶,磕著瓜子等待那妖上來。
可就在剛剛等待的過程中,他忽然聽聞慌亂的慘叫聲響起,順著聲音望去,便看到那體型龐大的怪物橫衝直撞,任何與之碰面的眨眼間就被拍成血霧。
當時他瞬間暴怒,何人膽敢在我親戚王玄護法掌管的地方放肆,只是看到那群能幹十來個他的黃天教教眾被錘爆後,心驚膽顫,就算他過去,也是被打爆的份。
所以他想都沒想,便逃到礦工居住的木屋裡,關上門,爬到床底下,瑟瑟發抖,只希望能逃過一劫。
此時,縮在床下面的王海天蜷縮的如同受到驚嚇的狗似的,驚恐的目光死死盯著緊閉的木門,咯吱一聲,木門被推開,心臟跳動的更加劇烈。
一隻腳從屋外踩踏進來,在他的目光裡,那鞋子可不是礦工跟教眾們所穿的鞋子,他瞪著眼睛,雙手捂著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甚至都想著如果呼吸沒有聲音該多好。
另一隻腳也進來了,一股極強的壓迫感撲面而來,明明出現在視線裡的只有一雙腳,卻給他一種如同大山壓在身上的感覺。
腳步越來越近,咯吱一聲,對方坐在了他躲藏的木板上,那種重物下壓的感覺很明顯。
此地明明很陰涼,但他的額頭已經溢位汗水,汗水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滴落在地面,噗嗤一聲,一柄鋒利的斧刃擊穿木板。
受到驚嚇的王海天驚駭的望著那有缺口散發著冷冽寒芒的斧刃。
如同有雙大手掐住他的喉嚨。
呼吸艱難的很。
「踏馬的,明明看到的,哪裡去了?」低沉的怒罵聲傳來,「如果讓老子找到他,非得將他砍的稀巴爛。」
臉色煞白的王海天是真的欲哭無淚,明明很安全的地方,怎麼忽然就如此恐怖了。
走吧,你快點走吧,沒有發現我的蹤影,還坐在這裡幹什麼,肯定得到外面繼續尋找才對。
砍破木床的斧頭被收了回去,王海天喉嚨挪動,膽寒害怕的透過裂開的小口看向上方,咦,沒有看到對方的背,也沒看到對方的後腦。
哪去了?
這到底哪去了?
王海天收回目光,滿懷疑惑將目光擺正的時候,猛地被眼前那倒轉的腦袋嚇的失聲尖叫。
「桀桀桀,原來你躲在這裡啊。」林凡彎腰將腦袋垂到床下,咧嘴露出利齒微笑著。
「啊!啊!啊!」
王海天尖叫著,跟被亂棍暴揍的驚恐狗似的,盡力的將身體蜷縮的貼著牆壁,彷彿在這木床下的範圍裡,他就能得到極大的安全似的。
林凡單手抓住木床邊緣,輕輕一拋,木床轟穿屋頂,被扔到空中。
「不要殺我。」王海天抱著腦袋,朝著屋外逃竄而去。
林凡微笑著,提著斧頭來到屋外,王海天的逃生路被那群壓迫而來的礦工攔住,王海天后退數步,發現林凡出現,心亂如麻的讓眼前的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