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著周公走了,什麼人都夢不到了。
夜千澤確定身邊的人兒呼吸均勻了,才愛憐地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愛憐地撫著她的臉,低柔地說道:“做夢了吧,夢到和人打架了吧。”
寒初藍睡著了,自然沒有回應。
夜千澤眼底的溫柔及寵溺形成了一道包圍圈,把熟睡中的寒初藍團團地包圍住,讓她心安,什麼都不用怕。
隔天。
清晨,寒氣逼人。
寒初藍覺得冷。
她習慣性地往身邊溫暖的懷抱裡鑽去。
以前活了二十四年,不曾見過真正雪花的她,在大星王朝寒冷的冬季裡,就經歷了數次的大雪,經常冷得她受不了。這幾天沒有再下雪,可是寒風依舊像個老虎似的,不停地咆哮著,好像想氣吞山河似的。嗯,想到老虎,她本能地就想到了猛兒,走的時候都沒有上山和山上那些動物們告別,她應該拐著猛兒一起走的,有個老虎跟在身邊,嘻嘻,威風!
貌似有點狐假虎威的味道。
溫柔而有力的大手把她愛憐地一撈,她就鑽入了溫暖而熟悉的懷抱。
調了個舒服的姿勢,寒初藍打算繼續和周公下棋去,下了一夜的棋,她就輸了一夜,沒辦法,她不會下棋。
不過,那道溫柔的凝視有點刺眼,讓她被刺得無法安心地和周公下棋。
微微地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光溜溜的胸膛,她的臉就貼著人光潔的面板,怪不得那麼暖和了,有什麼比人的體溫更容易讓人覺得暖的?朦朧的睡意全無,她完全醒轉,不用抬頭也知道摟著自己的必定是夜千澤。
他的膚色真白,貌似比她還好。
摸一把,滑溜溜的,像泥鰍。
再摸一把,有便宜不佔太虧了。
寒初藍的小手就在夜千澤結實的胸膛上摸來摸去的,直到被夜千澤的大手捉住,夜千澤低啞的聲音傳來:“藍兒,再摸下去,又會起火的。”
他不介意再來一次,他是心疼她初歷人事,無法承受太多。
寒初藍眨眨眼,明白過來,一張俏臉染上了紅潮,煞是美豔迷人,夜千澤終是抵擋不住她的誘惑,低首就吻上她的紅唇,輾轉反側地吻了一遍,才低喘著氣移開了唇。
“咚咚。”
房外傳來了敲門聲。
星月恭恭敬敬的聲音隔門響起:“世子,起來了嗎?洗臉水打好了。”
“把洗臉水留下,你們退下吧,不用侍候了。一會兒再進來收拾便可。”夜千澤淡冷地吩咐著,星月恭敬地應了一聲,便退下了,寒初藍卻聽不到半點腳步聲。
掀開紗幔,夜千澤大手一伸,便把擺放在不遠處的衣服攝到手中。
寒初藍扯著被子,看著他優雅又淡定地自己穿上衣服,一臉的欣賞,還會嘖嘖有聲:“千澤,你的身材太好了。”
夜千澤淺淺一笑,邪肆地瞄一眼她用被子蓋著的身子,說道:“你的身材也不差。”比她剛嫁過來時要好太多了,那個時候的她,身材平板得像個男孩子。
寒初藍嗔他一記。
夜千澤穿好了衣服,便在床沿上坐下,拿著肚兜就遞給她,柔聲問著:“要不要為夫侍候?”
“不用了。你只要幫我梳頭就行了,髮髻,我始終還是不會梳,你不在的時候,我就是隨意地綁在腦後了事。”寒初藍接過了自己的衣物,在夜千澤的面前就穿了起來,夜千澤滿以為她會嬌羞地讓他出去的,至少也會嬌嗔,讓他背過身去,沒想到她反倒是大大方方地在他的面前穿衣。
也是,他的娘子向來就不是臉皮薄的人。
像是看透他的心思似的,寒初藍說了一句:“房都圓了,該看的都看了,就咱倆,再遮遮掩掩的,便顯得造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