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迷迷糊糊時在心裡腹誹著。
一吻之後,夜千澤把寒初藍抱到浴盆面前,伸手到她的襟口。
“千澤。”
寒初藍趕緊捉住了自己的襟口,小聲地要求著:“我自己來,好嗎?你別幫我洗澡了。”他幫她洗澡,她辛苦,他也辛苦。
“最近都是我幫你洗的。”
夜千澤輕輕地拉開她捉住襟口的手,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嗓音變得低柔而嘶啞,藏著滿滿的渴望。在他對她改觀開始,他就想著讓她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妻子,是她說她的身子還沒有長成,不宜過早圓房,他心疼她,再者半年前的她,身子平板得像個男孩子,他便一直忍著。那天晚上,她說,其實他們可以圓房,只要不懷孕,對她的身子影響就不會太大。
他知道,那是她對他的感情加深了,願意把身子給他,願意成為他真正的妻。
其實,他還是願意繼續等下去的。
“可是……”
寒初藍不知道該找什麼話來拒絕夜千澤。
“藍兒,其實,我很早就幫你洗過澡了。”夜千澤忽然說道。“你還記得你喝醉的那一天嗎?你吐了,弄髒了衣服,是我幫你洗了澡,換上乾淨的衣裳。”
寒初藍微愣,她一直以為是婆婆李氏幫她換過乾淨衣服的。
驀地,她的臉又紅了起來。
這麼說,他早就把她的身子看光光了?
天哪,這頭色狼!
“我是你相公,我有那個資格。”某頭被當成色狼的狼,一本正經地說了一句。
寒初藍:……
“千澤,讓我自己來,求你了。”
寒初藍此刻實在不想再讓夜千澤幫她洗澡,她的臉紅得無法形容,她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樣,差點就要從她的嘴裡蹦出來了。
說不緊張,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她再膽大,思想再成熟,她都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我擔心。”
夜千澤說了一句。
最近每天晚上都要幫她洗澡,不是他想佔她便宜,看光她的身子,而是他害怕在客棧裡發生過的事情再度發生。讓他再像那天晚上那般,守在房間外面等她洗澡,他做不到了。
離開一刻,他都害怕她跳舞!
此生,他估計都不想看到她跳舞。
寒初藍心一暖,“千澤,你在屏風外面坐著,這樣,我依舊在你能掌握的範圍內,再說了,這是你的家裡,又不是客棧了,那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的。”
夜千澤不說話。
默默地替她脫下了外衣,中衣,僅餘純白色的裡衣了。
衣服少了,她胸前的美景感覺隆得更高了點兒,夜千澤默默地掃了一眼她算得上曼妙的身材,便默默地轉身,走到屏風外面坐下,溫柔地說道:“藍兒,我在這裡守著你。”
寒初藍微微地抬頭,閉了閉眼,一顆心被他融化成了一灘春水。
有夫如此,她知足了!
……
長髮散落,一身雪白裡衣,寒初藍放任夜千澤把她抱回床上。
身子抵達床,她的大眼灼灼地望著他,有著無言的邀請。
輕吻她一下,夜千澤輕輕地說道:“藍兒,累了便先睡,我去洗澡。”
說著,他坐正了身子,站起來,扭身就走。
一隻小手捉住了他的一邊手,好聽的女音傳進他的耳裡,“千澤,今晚我們是不是真的那個?”
夜千澤低笑,轉過身來,又坐回床沿上,愛憐地撫了撫她的臉,愛憐地說著:“你那般的緊張,又擔心我會累著,沒體力與你圓房,今晚就算了吧。”
寒初藍似是鬆一口氣,又似是有點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