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元缺處理後,感覺好了很多,她下床走到門前把星月扶到桌前坐下,關心地問著:“你受了內傷?剛才忘記向元缺討要治內傷的藥了。”
星月笑了笑,“世子妃,我沒事,調息調息就好了,代大師那裡也有良藥。只要世子妃沒事就行了。元缺的藥,是不可能給我們的。”能給世子妃就很不錯了。“世子妃,元缺說你又被人下了毒,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一直盯著那些訪客,還是被人向世子妃下了毒。想到元缺對那種毒藥的描述,星月就覺得頭皮發麻,如果不是元缺剛好回來了,世子妃就會……他們如何向遠在邊境作戰的世子交待?
寒初藍把事情說給星月聽,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白天來看她的人太多,很多人都在床邊坐下過,現在還真不知道會是誰給她下了毒。元缺說這種毒與她在回京的路上中的那種毒差不多,應該會是同一夥人。
這一次讓她抓到真兇,她也就等於抓到了上次的真兇了。
星月聽了後,神色沉凝,倒是不再說什麼。
寒初藍把元缺贈送的止痛藥倒了一顆給星月服下,先讓星月止痛再說,她自己也服下了一顆,否則今天晚上難以睡個安穩覺。
寒初藍扶起她,要把她扶回房裡。
“世子妃,我沒事了。”星月拒絕讓寒初藍送自己回房,寒初藍也還是個傷者。寒初藍還想知道其他人是否有事,星月像是猜到她心裡想著什麼似的,安撫著:“世子妃也不用擔心,元缺的人只是擋著我們,不讓我們近前,並沒有痛下殺手。”就她倒黴一點,被丟進房裡,元缺那樣一揪一甩一拂,就讓她受了內傷。那人的武功真的無法測量,以她的估算,應該和代青不分伯仲了。
“屬下等也沒用,擋不住元缺。”星月愧疚地說道,世子妃已經嫁為人妻,是世子的心頭肉,卻還要被一個外男闖入房中,雖說是為了醫治世子妃,但那樣也是不妥的,萬一傳出去,世子妃真的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也是因為這樣,剛才他們在打鬥中都儘量不發出響動,害怕驚擾了王府的其他人,損害了世子妃的聲譽。
寒初藍苦笑一聲,“星月你也別自責了,千澤在,都擋不住他。誰叫我倒黴,招惹上他了。”
星月看著她,撇開敵對的立場,星月覺得元缺對寒初藍也是一片深情,元缺的為人他們也清楚,能得到他的青睬,對絕大部份的女性來說都是幸運的,不過對於寒初藍來說,的確是一種壓力,是精神上的負擔,也是倒黴,畢竟寒初藍嫁作他人之妻了。
早在元缺出現之前,寒初藍就已經嫁給了夜千澤。
星月並沒有替元缺說好話,也不可能替元缺說話,在他們的心裡,寒初藍只能是他們主子的妻子!默默地看了寒初藍兩眼後,星月就自己離開了。
重新回到床上,寒初藍忽然緊緊地抄起了枕頭,緊緊地抱在懷裡,也無視後背上的傷口,躺在床上,閉上雙眸,低喃著:“千澤,如果時光能倒流多好呀,咱們永遠在張家村裡過著男耕女織的平淡日子。”可惜,在知道夜千澤的真正身世後,她就知道自己不能那般自私。
微微地咬起銀牙,寒初藍霍然地睜開大眼,握緊了右拳頭,自己給自己打氣,“寒初藍,加油!”
……
地道里,紅影瞟著整個人枕在大蟒蛇身上的代青,枕頭是什麼時候被代青弄進來的,誰也不知道,猛兒和輕風還不見蹤影,反正代青也不怕別人會宰了他的寵物。“你不出去瞧瞧?”
代青閉著的雙眸都沒有睜開,淡冷地應著:“有什麼好瞧的,出去就真能瞧上了嗎?是元缺來了,那小子回來了,一回來就知道藍兒受傷,是來看望藍兒的。藍兒這次傷得有點重,他能來看藍兒,藍兒的傷也就不用我去擔憂了。”
紅影哼著,諷刺道:“我怎麼瞧不見你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