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青哪去了?
她回來後好像聽說代青也來了軍營的。
又有很長時間沒有練武了,她學武本來就遲了,還學得繼繼續續的,估計她這一輩子都無法成為高手了吧。
“我餓了。”
元缺深深地瞅著她,咬字清晰地說道。
寒初藍扭身就走。
“我今天吃不到你為我做的早膳,我就不走了!”
寒初藍立即抬眸望望天上的太陽,看著太陽的位置,她估算著此刻已經到了上午九點多,還吃什麼早膳,可以連午膳一起吃了。再扭頭,她撇著元缺:“那你就站在這裡曬成人幹吧!”
說著,她扭頭,繼續往屋裡走去。
她記得房裡的窗外便是一條小巷,她可以從視窗出去。
元缺神色微黯,她對他總是那般的無情,不就是讓她給他做頓早膳嗎,又不會要了她的命,更不會讓她少塊肉,他救了她那麼多次,難道她給救命恩人做頓早膳都不行?
“廚房裡還有我煮的紅薯粥,我做的南瓜餅,南瓜饅頭以及炸紅薯餅,應該還熱著,自己進去吃。”
在元缺神色微黯的時候,寒初藍忽然丟來一句話。
“都什麼時候了,還沒有用早膳。再做,乾脆連午膳一起吃得了。”
寒初藍的嘀咕再度傳來。
元缺輕笑,眼神變得又深又柔,望著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她對他,其實也不是真的無情。
回到房裡的寒初藍,立即走到窗前,推開窗,就想穿窗而出,一顆白色的腦袋,不,是滿頭白髮的腦袋倒懸在半空中,剛好面對著要穿窗而出的寒初藍。寒初藍一驚,這個怪老者又出現了。
“嗨。”
怪老頭的頭從視窗探進來,隨即他的身子也跟著探入,落在地上,連點動靜都聽不到。
“前輩,怎麼又是你?”
寒初藍後退幾步,警惕地望著老者。
老者是幫過她的忙,但老者也害過她,再者老者是個比元缺還厲害的高人,她要防了又防。
“怎麼就不能是老夫?”
老者呵呵地笑著,“丫頭,老夫怎麼說也幫了你,你這是什麼神情?”
寒初藍拱手:“謝謝前輩數天之前的相助。”
“還記得呀。”老者諷刺著。
寒初藍皮粗肉厚,聽出他在諷刺自己,她也臉不紅氣不喘的,應著:“晚輩記得。”
“那你還記得老夫說過的話嗎?”
寒初藍眨眼,他說了什麼話?
“前輩是前來索回鎧甲的嗎?”
“老夫要那見鬼的鎧甲做甚!”老者呵呵地笑著,上前一步,寒初藍便不著痕跡地退了一步,他乾脆閃身而來,出手如電地封住寒初藍的穴位,罵著:“別把老夫當成鬼。真是不識好歹,還想嚐嚐老夫的癢粉嗎?老夫現在不喜歡用癢粉了,老夫現在想想試試毀容粉。毀了你這張臉,你就不能再誘惑誰了。”老者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摸向寒初藍的臉,寒初藍眼尖地看到他的手掌心泛著黑光,他竟然在手上沾著毒,他自己就不怕毒嗎?
“晚輩沒有誘惑誰。”寒初藍為自己辯解著。老者暫停動作,哼著:“還說沒有誘惑誰,自古紅顏都是禍水,特別是像你這樣的絕色美人,簡直就是禍水中的禍水,我唯一的師弟就是被你們這樣的禍水中的禍水禍害得一生孤獨。”還有他的寶貝徒兒,也是給禍水禍害到現在二十六歲了,還不肯娶妻,想娶的偏偏又是他人之妻。
他老人家想嚐嚐抱抱徒孫的滋味,只得親自出馬替徒兒算計目標。管她愛不愛,只要他的徒兒愛就行。管他瓜兒甜不甜,只要有瓜兒啃就行!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