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邊境,才會顯得特別的重要,派有重兵把守。
同城知府大人的府上被當作歐陽烈臨時的驛站了,府上也有重兵守護著。
在歐陽易冒雨前往冰河鎮品嚐時下流行的酸辣粉時,歐陽烈便在知府大人的書房裡緊張地等待著。隔一會兒,他就喚人詢問洛小王爺回來了沒有。
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還沒有回來,歐陽烈就忍不住罵一句:“那小子是婆娘嗎?動作那麼慢。”
所有人都不敢應答,知道帝君心情不好。
就是不知道帝君派洛小王爺去做什麼,帝君為何那般的緊張。
宿城送來了不少密函,都是歐陽灝八百里加急送來的。
歐陽烈拆了幾封密函看過後,就不再拆密函,喚來了送密函的安公公,把所有密函,不管他看過還是沒有看過的,都扔給了安公公,沉聲說道:“回去告訴灝兒,朕讓他監國,就是把國家大權都暫時交到他手裡,他認為該怎麼處理的就怎麼處理,不要事事都徵求朕的意見。”
他如今只想知道寒初藍是不是他的女兒。
“皇上有心事?”
安公公小心又試探地問著。
今天的帝君心情特別的不好,也顯得特別的緊張。安公公是歐陽烈的近侍,很清楚歐陽烈的性子,平時泰山崩於前也毫不變色的帝君,忽然間變得緊張,安公公猜測著,要不就是與玉鈴蘭有關,要不就是與那位帝君正在緊急尋找的公主有關。
坐鎮宿城裡的歐陽灝在日理萬機時,也會抽空過問寒初藍的下落及近況,很想知道寒初藍是不是歐陽烈的女兒。
歐陽烈抿緊唇。
安公公又小心地問著:“皇上想著公主?”
歐陽烈撇了安公公一眼,忽然有點緊張地問著安公公,“你說真是藍兒的話,她會認朕嗎?朕這個當父皇的,連她一面都還沒有見著,她都十七歲了。要不是易兒見到她了,朕連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朕對不起她呀。”
玉鈴蘭是他心底的最痛,女兒同樣是他心底的最痛,也是他最愧對的。
孩子不多,僅有一個,他卻連孩子是男是女都是這半年內才知道,他太對不起孩子了。
歐陽烈想著,寒初藍真是他的女兒,他該如何面對女兒?心急地想認回女兒,可是真正面對的時候,他還是很緊張的。
“皇上,血濃於水,骨肉情深,如果找回了公主,奴才想,公主一定會認皇上的。”安公公安撫著。
歐陽烈站了起來,繞出案臺,在案臺前的地面上來回地走動著,臉上的緊張之情怎麼都甩不掉,幾十年來,此刻是他最緊張的時候。
“皇上,奴才出去看看洛小王爺回來了沒。”
安公公看著歐陽烈焦急地來回走動,心生疼意,知道歐陽烈這十幾年來過得很不容易,拼命用政事來折磨自己,也折磨著關心他的人。太后就沒有安生過,每天都在擔心著歐陽烈的身體。
歐陽烈與玉鈴蘭當年暗渡了陳倉,玉鈴蘭還珠胎暗結,太后知道自己有一個嫡親的孫輩,在開心的同時又得知唯一的嫡親孫輩在當年被玉鈴蘭送走了,十幾年來下落不明,太后頓時心如刀絞,哀嘆自己的皇孫天生富貴,卻飽受人間疾苦,造化弄人呀。
“快點去。”
歐陽烈催促著安公公。
安公公便把歐陽烈剛才扔給他的那些密函放回了案臺上,歐陽灝吩咐他八百里加急地把密函送到帝君的面前,都是很重要的大事,帝君今天被公主的事情擾亂了心神,才會無心處理,等到帝君平復了心情就會處理的了。
恭敬地退出了書房,安公公就想撐傘到府門口去看看。遠遠地瞧見一抹熟悉的影子在隨從的跟隨之下,撐著油傘朝書房的方向走來,很快地就上了彎彎的迴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