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眸灼灼地注視著她,“咱倆該好好地算算帳了。”
寒初藍笑睨著他,“好吧,我懷孕一事瞞著你,是我不對,你要打要罵,我受著便是。”
夜千澤俯下身來,愛憐地親吻著她,寵溺地說著:“我哪捨得打你罵你。”一手摸到她隆起的腹部,夜千澤請求著:“藍兒,以後不準再這樣,我真的會被嚇死的。”
摟上他脖子,把他的頭扯貼上來,寒初藍動情地戳吻著他的唇瓣,挑逗著他,美眸微微地眯著,有點吐氣如蘭的,“我就是不想讓你擔心,要是我不阻止彩月,彩月把我懷上了的訊息傳遞給你,你還能安安心心地打仗嗎?你要是再為了我撇下兄弟,撇下戰事,兄弟們怎麼看你?戰事與我懷孕這件事一相比,孰輕孰重?”
夜千澤被她挑逗得情動,忍不住含著她的唇瓣細細地描繪著她的唇形,聽著她的解釋,夜千澤更是被她的識大體所感動,忍不住撬開她微敞的唇齒,靈活地滑進她的甜美之地,細細地品嚐著她的甜美。
寒初藍的小手便要去脫他身上的鎧甲,夜千澤一回神,如同驚弓之鳥,彈跳開來。
寒初藍傻傻地望著緊張得面紅耳赤的他,傻傻地問著:“千澤,你怎麼了?”
夜千澤緊張地望著她隆著的肚子,緊張地說道:“藍兒,你有孕在身,咱們不能……”一別半年了,再重逢,他全身的骨頭都在向他抗議,想要狠狠地愛她一場,可她此刻有孕在身,他擔心傷著她。
他忍。
他唯有忍著。
寒初藍看著他,低低地嘀咕了一句什麼,便扯過被子,別人蓋過的就蓋過吧,她現在也有點累了,想休息。
夜千澤以為她在生氣,又有點無措地解釋著:“藍兒,我不是嫌棄你,我是擔心你的身子,擔心娃兒。”
“去找個大夫問問吧。”
寒初藍背過身去,丟給他一句話。
“問什麼?”
夜千澤本能地追問著。
寒初藍轉過身來,瞅著他,答著:“問問妻子懷孕能否同房。”
“藍兒……”夜千澤的臉轟地燒了起來。
他娘子讓他去問大夫這個問題……
捕捉到他燒紅的臉,寒初藍又心情大好,失笑著:“不鬧你了,其實我現在這樣不礙事的,只要不貪便行。我現在也有點累,先休息片刻,醒來再向你解釋這些事。”
夜千澤坐回床沿上,替她捻了捻被,柔聲安撫著:“睡吧,我在這裡守著你。”
寒初藍捉住他的大掌貼在自己的臉邊,有他在,她也安心。
閉上雙眸,在相公溫柔的注視下,寒初藍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夜千澤一直痴痴地看著她,在她睡著握著他手掌的力道鬆了些,他才抽回自己的手,俯下身去,他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道:“藍兒,你總算回到我的身邊了。”
視線再落到她的腹部,他的眼底湧滿了喜悅。
孩子,雖然來得不是時候,他依舊開心。
藍兒,我一定會傾盡所有去愛你,愛我們的孩兒!
……
喬依兒嫉恨地盯著主居室的方向,卻不敢靠得太前,怕被夜千澤察覺到她的存在。
夜千澤剛才匆匆地離去,原來是去城外接寒初藍的。
該死的寒初藍,又回到夜千澤的身邊了!
這個女人怎麼還沒有被那些殺手殺死?她的命也實在是太好了,被人刺殺無數次,也不見她死!喬依兒對寒初藍的福大命大,得到那麼多人的暗中保護,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立即就把寒初藍碎屍萬段。特別是看到寒初藍隆起來的腹部,傻子都知道寒初藍懷上了!
寒初藍竟然懷上了!
她怎麼能懷上夜千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