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在意?等我們兄弟幾人見面時,弟弟們都是第一劍修的徒弟、宗門聖子,那我呢?”
“宗門天驕、宗門大比的魁首,這還不夠嗎?”
“他們不是嗎?”
“他們也是。”
聞言,蔡東一時無語,只能依偎在宇文紅煙的身旁汲取安慰。
打過招呼後,血仇幾人匆匆離開,奔向了自己的寢室。
第二日,清晨。
看著天邊亮起的晨光,血仇微微一笑,再看向懷裡的美人。
“夫君~你就饒了妾身吧。妾身實在是疲憊不堪。”呂曼曼吞吐著白霧,說道。
“昨晚是誰信誓旦旦的說,願意承受一切的?”血仇含笑問道。
“是妾身。是妾身妄言了,還望夫君饒恕。”
“如此正好。我們來日方長。”
血仇吻住呂曼曼的嬌唇,說道:“把菁兒叫醒,你們一起離開吧。如果被其他人看到,恐有猜測。”
“是,夫君。”
隨後,呂曼曼和宇文菁依依不捨的離開。
同時,鍾玲玲也已睡醒。
“如何,弟弟滿意了嗎?如果沒有,姐姐可以奉陪。”
聞言,血仇摟住鍾玲玲的腰肢,坐到了長椅。
“留在今晚吧。今日恐有比試。”
“比試?應該沒有吧。能把元嬰期圓滿的太凌真君打得節節敗退,翻遍整個修仙界應該也找不到第二人。”
“不是正規的比試,而是那些半步化神的試探。既然他們想獲得稀有丹藥,那必須找到突破口。我就是那個最明顯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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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銀鈴般的笑聲響起,鍾玲玲問道:“最明顯的突破口?難道不是最明顯的陷阱嗎?”
“誰知道呢?每個人眼裡的世界都是不一樣的。”
角鬥場,觀看席。
當呂曼曼來到座位時,已有數百人坐在了血道盟的座席。
雖然早已知曉他們的身份,但親眼所見,還是倍感壓力。
“各位道友,你們是否走錯了位置?”呂曼曼拱手一禮,詢問道。
“這裡是正道盟的位置嗎?”
“是。這裡確實是正道盟的座席。”
“那我們沒有走錯。如果你有疑問,可以去問普濟禪師。”
“她敢嗎?區區侍妾也敢質問金主。”
身旁的男修滿臉貪婪地凝視著呂曼曼,說:“喂,你與其跟著普濟老鬼,倒不如跟我,我的手段可比他強多了。”
“是嗎?敢問道友有何手段?”
說話間,呂曼曼的氣息節節攀升,輕易突破元嬰期圓滿,達到了男修無法企及的高度。
“你竟然是半步化神。而且這個氣息是”
“是。妾身並非失敗者。”
聽到‘失敗者’三個字,對面數百人瞬間站起了身。
“諸位道友為何這般激動?”
呂曼曼歪了歪腦袋,很是不解地問道:“妾身僅僅解答了這位道友的疑惑。若言語失禮,還望諸位道友見諒。”
話落,她微微躬身,禮貌施禮。
整個過程,她皆是禮貌有加、不卑不亢,完全找不到半點瑕疵。
因此,其他人的怒火只得湧向那名挑釁的男修。
“等會兒,你最先上場。”
“咱們不是講好了嗎?先讓小宗門的上場,我們觀望觀望。”
“咱們講過這話嗎?”
“沒有。我們說的是,他先上場,我們觀望觀望。對吧?”
“對~~”
聽著幾百人的異口同聲,那名男修終於放棄了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