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把空間留給了她們兩個。
鄭大公子穿著紫色的官袍,腳上瞪著同色的小朝靴,看起來顏值更是勝人一籌,只不過單薄的身形讓菲兒看著莫名的心酸。
“怎麼了?”鄭大公子脫了官帽在架子上一放,走到她的身旁,“不會是我才離了一會,你就開始相思成災了吧?”他笑道打趣。
菲兒瞪了他一眼,道,“為什麼不顧著自己的身體,要回來。為什麼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在我拒收了你的小像之後,每年你還會繼續刻那小像。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菲兒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
鄭大公子在她對面坐下,抬手拭去她的眼淚,淡淡地道,“不為什麼,因為你是嘉寧,是我在乎的人。刻小像也不是為你,是為我自己,藉著小像才可以賭物思人不是。所以那一切與我有關,與你無關。你不必內疚,也不必為了這些而有想要回報我的念頭。這些事都是我心甘情願做的。”
說得如此隨意。
菲兒的淚流得更兇了,“混蛋。你思念的人是我,你做的事的主角也是我,怎麼就與我無關了。”
“我沒內疚,也不想回報你。反正你是心甘情願的。”她說道,他有他的驕傲,當然不希望她只是為了內疚和對他的歉意而對他好,為了回報的愛鄭大公子肯定不屑要,而她也不會為了內疚和歉意就搭上她的愛。
那樣的愛也不是愛。
“難怪人們都是女人是水做的。”鄭大公子寵溺地看著她道,“怎麼那麼多眼淚。”
“我想流淚不行嘛?”女子無理起來,你是不用和她講道理了。
“行,當然行。”鄭大公子把她攬進了自己的懷中,直接用嘴堵住了她那張碟碟不休的小嘴。
菲兒在他面前越來越放鬆和孩子氣,他欣喜於她這樣的變化。
直到兩人氣喘吁吁,鄭大公子才鬆開了嘴,用手抹去她眼下殘餘的淚珠。
“以後不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她睨著他道,鄭大公子欣然點頭,此時菲兒說什麼都好。
看著他明顯的敷衍的態度,菲兒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往心裡去,“你身上的寒毒要什麼藥材才能夠徹底地清除?”
“你知道了?”鄭大公子揉揉她的頭髮,“祖父說的?”
菲兒點頭,“如果鄭爺爺不說,你是不是打算繼續瞞著我,要不是為了我,或許你現在已經無事了,你是存心讓我內疚。”菲兒捶他的胸口。
“無辜啊,我無辜啊。”鄭大公子假裝吃痛,他抓住她的手道,“我本來也打處告訴你了,不是祖父先說了嘛。彆氣了。”他說道。“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
“這事不嚴重,那什麼事才是嚴重,還是要等你寒毒發了才算嚴重嗎?”鄭爺爺不說,他哪裡會告訴她這事。“你能不能為了我,保重你的身體。”
“能。以後我不會再那樣了,我發誓。”鄭大公子望著她的眼神亮亮的,“所以說了這麼多,你是擔心我,是不是。”他的眼裡染上了笑意。
菲兒恩了一聲,她是擔心他,也沒什麼可隱瞞的。鄭大公子拉著她的手摁在她的胸膛之上,柔聲道,“聽,它很強壯,所以你不必擔心。我保證我會護你一輩子。”他湊近她的耳邊道,“給你一輩子的幸福。”
他特意在幸福兩個字上加重語氣,深怕她聽不懂,還一臉的邪笑,菲兒臉頰微紅,抬頭看他道,“王皇后叫你什麼事?”
他懶懶地玩著她的髮絲,菲兒發現自從她確定對他的心意的那一刻起,他好像習慣動不動就喜歡撩她的頭髮,把她抱到他的大腿上,做親密的動作,比如像現在一樣,又懶的把頭枕在她的肩上。
鄭大公子冷笑一聲道,“她不過想要藉助我們除了長樂長公主這個拌腳石罷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