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放心,她的秘密這個世上除了我,沒有人知道。不過嘛,前提是你把我送出京都,我才能告訴你。”
殷情嘴角牽起了一抹陰森而又邪惡的笑容。
他一步一步向他逼近,“是嗎?只有你知道,那太好了。”
好什麼?怎麼可能會好?
陸文軒察覺到了不對勁,他一手撐地,看著步步緊逼的殷情,用力向後退去,“你要幹什麼?你不想知道菲兒的秘密了嗎?”他的全身發起抖來。
死亡的陰影漸漸向他籠罩了過來,少年高大的身影壓在他的頭頂,像一座大山,牢牢地把他瑣住。
陸文軒動彈不得,他害怕極了。
第一次覺得死亡的陰影離他這麼近,他不想死,他什麼事都沒有做成,他怎麼甘心就這樣死去。
陸文軒一把抱住殷情的小腿,哭著求道,“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菲兒不是我親生的,我養了她這麼多年,你就看在她的份上,饒我一命。殷情,我沒有虧待過你啊。只要你放了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只要是我有的,你全拿去,全拿去。”
陸文軒慌的語無倫次了起來,眼淚鼻涕亂流。
殷情一腳踢向他的心窩,只見寒光一閃,一道血柱噴出,陸文軒看到沒了頭的身軀就這樣倒了下去。
只有死人才會閉嘴,既然他知道了秘密,他當然得死。
殷情收了刀,頭也不回出了牢房,甚至沒有看死去的陸文軒一眼。
等殷情走的遠了,陸文濤頂著一張白無常的臉從角落裡出來,為了找遊蕩子陸不寧他在陸府逗留了幾日,兒子沒找到,今夜剛要出府,卻看到殷情沉著臉往陸府僻靜處走去。
陸文軒一直不見影子,陸文濤到底抵不住心中的好奇跟了過去,到了這間小房子。
他斷斷續續地聽到他們的對話,陸文軒的聲音很糊,他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麼。
他攀上了巖上向內望去時,就看到陸文軒的頭顱滾到了地上,他的眼睛還睜的大大的。
他不知道當時他怎麼下來的,又是怎麼躲進了樹叢中的。
也不知道他又是怎麼出來的。
陸文濤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他全身僵硬,邁不開腿去,過了很久,意識才回來,左右四顧後,撒腿就往二房跑。
陸文濤一氣衝到二房,關了房門,拿起桌上的水直往喉嚨裡灌去,豆大的汗滴浸透了頰背。
深深的恐懼牢牢抓住他的心臟,他火速拿起包袱。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響動,陸文濤把包袱緊緊地抱在胸前,全身劇烈地抖動起來,房門被推開,一個俊俏中面帶輕浮的少年走了進來,正是他那個浪蕩子陸不寧。
陸文濤癱在了椅子,陸不寧喝了酒,臉上帶著酒意,漲紅著臉跌跌撞撞地走到陸文濤身邊。
陸文濤不知哪來的力量,一把抓著陸不寧就往外走。
“幹什麼啊?”陸不寧整個人搖搖擺擺,雙手亂晃起來。
陸文濤恨鐵不成鋼,抬手就抽了陸不寧一巴掌。要不是他,他早就走了,也不會撞見這一幕,這一會他們父子還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這個不省心,就要把自己的父親害死在這裡了。
陸文濤掏心掏肺的痛,他跟著陸文軒做那麼多做,還不是都為了二房,都為了這個浪蕩子。
陸不寧被抽的酒醒了幾分,怪叫道,“父親大人,你再生氣,也不能抽我啊。”
再不抽,被人發現就得沒命了。
“隨我馬上回彬州。”陸文濤道,他沒時間與他廢話。
“回彬州,我們好好呆在京都,為什麼要回彬州。”陸不寧睜大了眼睛。
“你不用